,你此番返京,有天書護體,那是要做大宋首府宰相的人,萬萬不可再趟這渾水了。”
李員外吃了一口鹿附和的說道:“是啊,寇老西。在大宋為官,不比那漢唐,千萬不要和武將們走的太近。不然會惹得一身騷的。”
佘牡丹聽完李員外的這番話,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員外。
李員外連連擺手道:“佘家侄女,我可不是說你啊,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說的是那些臭當兵的。”
佘牡丹笑道:“我們佘家只是邊陲小族,哪裡比得上您李家富貴?朝裡朝外您的子侄兄弟遍佈全天下,即便您是說故意我的,我也不敢記恨您不是。”
李員外聽完佘牡丹的話更是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你這番話若是傳到官家耳中,豈不是要懷疑我等結黨營私麼?”
柴無畏看著王員外,冷冷的說一句:“難道你沒有麼?”
朱能本是殺豬宰狗的屠戶,沒什麼本事,因為幫助皇帝搞封建迷信有功勞,才被提拔到永興軍當刺史。永興軍那是延安府的地盤,延安府名義上寇準是最高長官說一不二。但朱能很清楚,寇準根基淺薄,手下做事的官員們大多和這四大家族脫不開關係。況且這寇老西,馬上要去京城當官去了。他朱能要想繼續在永興軍混得好,升官發財,那還是要指望這四大家族的勢力。
朱能見柴無畏對王員外無禮,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
朱能拍案而起,大喝一聲:“呔,柴無畏,你休得對李員外無禮!”
柴無畏假裝害怕的,連忙站起來施禮道:“小民出身卑微,不懂禮數,朱將軍莫怪,李員外莫怪。我言語若有得罪,還望原諒!”
佘牡丹也連忙求情:“李伯伯,無畏只是一心想為妻子說話,無心的,您不要太生氣了。”
朱能心中暗喜,心想:“這一向狂的沒邊的柴無畏一定是畏懼我的氣勢,所以認慫了。這樣也好,有了這次表現,自己將來一定能官運亨通,升官發財的。”
朱能得意的擺手道:“無妨,你下次注意一點就是了。”
李員外也得意的笑著說:“沒事,沒事。我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看在佘家侄女的份上,那我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柴無畏笑著說:“這怎麼好意思呢,我既然失了禮數,那也應該有所表示才好。我看這歌舞實在是無趣的很,不如我給大家表演一個斬衣劍法好了。”
聽到柴無畏的這番話,朱能的冷汗都下來了,朱能心想:“我靠,這柴無畏該不會是要針對我吧。我雖然讀書不多,但是楚漢的故事可是聽說過的啊。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我還是知道的。都說這柴無畏的劍法無敵,曾經帶領一千番兵就打退了党項的主力部隊。若他想在這裡想借舞劍之名,做掉我,那不是虧大了?”朱能越想越害怕,不知不覺冷汗就下來了。
柴無畏冷笑一聲,抽出兼愛劍,朱能連忙拿起旁邊的銀碟擋住身前。柴無畏慢悠悠的用寶劍在空中打了一個劍花,隨後收劍入鞘。柴無畏對大家拱手道:“表演完畢!謝謝觀看!”
朱能摸了摸自己,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故作鎮定的擦了擦
放下了銀碟,才將碟子放在桌上,笑道:“這碟子挺好看,挺好看。”
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柴無畏,甚至覺得很失望。因為柴無畏的這劍術實在是一般,就宛如三兩歲的小孩,手拿木棍隨便揮舞一般。
就連佘牡丹也沒看出門道,低聲對柴無畏說:“你這表演的是什麼?也太一般了吧。”
柴無畏神秘的笑著說:“一炷香以後你就明白了。”
朱能心想:“什麼鬼,不是說這柴無畏勇猛無敵,劍法第一麼?怎麼耍的這套劍法這麼一言難盡呢?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