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轉船頭重新駛進小河道。在回頭最後望了一眼那些艦隊之後,心中,卻是揚起了一個絕對的疑問。
死勉國……究竟想做什麼?
“呵呵呵,都是因為你沒有聽下去就跑出來了。不過嘛,我大致也能猜到這樣的原因。防止別人偷偷帶著那把魔劍逃跑唄~~~”
暗滅笑了一下,四周無人,它也就大大方方的露出眼睛,有些嘲諷的看著白痴。
………………真的嗎?
僅僅是為了防止人帶著魔劍逃跑,就要做到這種地步?
不合理……
實在是太不合常理……
這場認主儀式從一開始到現在,到處都遍佈著不合理。而這些不合理的最後歸處,卻是這座成為水上孤城的威尼茨,和外面那一圈的戰艦。
不管怎麼想……這都太不合理了。(!)
079,六劍的詛咒
將船重新駛向聖馬可廣場的水路上時,白痴始終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不管他怎麼想,都想不出這究竟是為什麼。
這是當然的,畢竟,現在自己所得到的情報實在是太少。要在這樣有限的情報中得出結果,那無疑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的話……
真的就只能等到這場狂歡結束,才能從這裡離開嗎?
“………………!”
突然間,白痴捂住了自己的心臟。
正在船邊玩水的小麵包看到白痴的樣子後,有些擔心的跑過來,拉住他的衣服。
白痴按著心臟,良久之後,才伸出手,撫摸著這個小丫頭的頭髮,示意自己沒事。
是的,從身體上來說,白痴的心臟的確沒事。
但……
這是種什麼感覺?
這種壓迫……這種疼痛……?
這種讓下水道老鼠惶惶不安,卻始終不知道危險到底出自何方的感覺……
實在是……
讓人不舒服。
回到聖馬可廣場邊緣,已經開始有人陸陸續續的走上平臺,進行觸控魔劍的認主行動。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吞著口水上去,顫顫巍巍的觸碰著魔劍。但是,每一個卻全都是失望的下來。
白痴看了看那些場面之後,決定不再去湊這份熱鬧,轉而從一家專門販賣威尼茨地圖的店家裡隨手拿了一份地圖,坐在船上,隨著水流的緩慢漂泊,仔細看著。
剛朵拉輕輕搖晃,是不是就連這沒有生命的物體也能夠體會駕駛著的喜好呢?
它搖晃著,隨著水波盪漾。漸漸,進入一條只容兩艘小船並列的小河道中。河道兩邊全都是高聳的住宅,似乎只要兩邊的人都開啟窗戶,就能夠互相握手。
……
…………
………………
“是你………………嗎?”
細雨下,一個聲音,從前方傳來。
白痴放下地圖,抬頭望去,只見前面橋上站著一個十分面熟的女子。
那名女子大約二十五六,臉色蒼白,鼻尖佈滿了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的液體,脖子上掛著一個沙漏形狀的吊飾。
她的懷中則抱著一個一歲多一點的女嬰。這個女嬰和小麵包不經意的對望之後,笑了。
她站在橋頭,默默等待著順著河水而來的白痴。白痴也是放下地圖,站了起來。那名女子看了看小麵包,再看看帶著鐵面具的白痴,忍不住,兩道不知是悲傷還是喜悅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剛朵拉駛近了。
這名女子毫不猶豫的搭上橋樑欄杆,輕輕落下。
隨著她的降落,剛朵拉只是略微一沉,船體兩邊的激出片片波紋。
白痴看著這名女子降落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