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甫一風探查自己脈象後說奇怪的原因,見眾人都很為著急地望著自己,連忙說道:“我沒有一點事,真的,我……我這些天偷偷練‘七哀掌’,沒有一點異狀,覺得它很好練,只花了十天功夫就把‘七哀掌’修到第三層‘哀其不哀’了。”
吳自然聞言色變,窮自己五十多年之功亦只把七哀掌修到第五層哀是哀,不哀是不哀的境界,他只花了十天竟有這樣的進展?而且是一個先具有別門武功基礎的人來修煉的,一個犯有本門習武大忌的人會有這樣的成果,半信半疑地望著江無風。
吳梓昆和王長軍雖不明白修習七哀掌的難易程度,但是剛才都聽到江無風說到他祖父因練這掌功而走火入魔了,而他能夠學,且只有十多天功夫就能達到第本層境界,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懷疑江無風所言是否屬實。
南宮雨和皇甫一風更是認為江無風是一派胡言,在寬慰自己的心內力一絲都沒有了,還胡吹大氣地說把別人的獨門神功修到了第三層了,而且可笑到只花了十天時間,在暗自埋怨江無風吹了一個渾天大的牛之外傷心不已,少主多半是因修煉了那門鬼勞什子功夫失去了內力,傷心之餘亦有一些暗喜,沒有走火入魔,只要少主迷途知返,他還年輕,只要他把家傳絕學神功重新修煉十年之後仍有望在江湖上與人爭一之長短,突然又想起少主剛才進廳不久就和王長軍暗中交了一手,互拼了內功的結果顯見少主佔了上風,而少主以前和王長軍絕未見過面,王長軍配合少主演戲的說法亦行不通,兩人不由互視一眼,再一次默察江無風的脈象,仍是如前一次一樣,沒有一絲內力,為由都同時望向王長軍齊聲說了句:“奇怪!”
江無風任南宮雨和皇甫一風抓住手脈,只道他們兩人關心自己,來看自己有沒有受風寒等,誰知他們兩人說了一聲:“奇怪!”之後不又說了聲:“奇怪!”不由疑惑地望著他們兩人。
王長軍雖不明白南宮雨和皇甫一風兩人說:“奇怪!”的意思,見他們望著自己,只道他們在徵求自己的意見,不由湧生一陣做老大的自豪式的快感,同時亦生起了急於明白光無風所是否屬實的念頭,略沉呤一下後對吳自然道:“二弟,這裡的都對無風侄的說法產生疑慮,我們亦無法判斷他是否說的是真的,只有你深曉貴門神功,不若著人去重新找一段樹枝來,要無風使出‘七哀掌’拍一下樹枝,你看這樣可行?”
吳自然被他一言驚醒,天花亂墜之詞人人都可以說得八九不離十,而硬功夫並不是人人會得來,急忙令跪在一邊的那兩個僕人再去找一節樹枝來。
跪在一邊的那兩個僕人聞言,知老太爺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如蒙大赫般地急忙奔出大廳。
吳梓昆在這五個兄弟之中最不明白其中利害關係,見大哥提議要無風試掌,暗想:這才是上前一個最好的辦法,事實勝過雄辯。
南宮雨和皇甫一風雖認為大哥的提議很好,但卻擔心一試之下,被他們探知無風侄內力全夫,將會無形之中弱了“九品堂”的名聲,亦無法馬上把自家的內功貫注給“毫無內力的少主江無風,情急之下,又無計可施,剎時兩人額頭上直冒冷汗,正欲坦言告知眾人說少主江無風失去內力時,少主開聲了。
江無風見眾人都不相信自己,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有此委屈好在片刻就可以見分曉,於時極為認真對對眾人道:“各位伯伯,風兒真的沒事,亦沒有騙你們。“吳梓昆由於得知江無風的武功幾達天人之境,又知他極為忠厚,故聽他如此再三解釋竟有八九分相位了。
王長軍和吳自然兩人仍是半信半疑,反正馬上就要試出來了江無風所言是否屬實了,是以,亦不和他爭辯,只是微笑著望向廳外。
南宮雨和皇甫一風開始還以為江無風坦言相告以前是戲弄之言,告訴眾人自己失去了內力了,誰知他竟然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