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柔然就留在家陪娜娜看電視,他們三個就帶了祖爾的證件往市裡趕。找到了祖爾,澄清了誤會,才把兩位巡警送走。
「祖爾,你發燒了?」嘉嘉摸摸她的額頭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吧,你還說這裡氣候比巴黎好,卻沒想到會凍死人。」
祖爾現在只覺得頭很痛。
「米歇爾呢?她怎麼讓你一個人跑出來了?快去收拾收拾,跟我們回去吧。」志揚吩咐道。
「這……我剛才陪她去喝了些酒,她已經在酒店睡下了。我們明天再回去吧。」祖爾半真半假的說道。
「跟我們回去吧,你這樣怎麼能讓人放心,明天肯定會燒得更厲害,可能是病毒性感冒,跟一般感冒不一樣,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下。」嘉嘉拉著祖爾的手說道。說著,一行四人走到了酒店外。
「咦?這不是咱家車嗎?不是讓段璧那小子開走了。」志揚眼尖,在酒店前的停車場看到輛黑色雅閣像是自己的那輛,再一看車牌號,果然是自己的車。
「段璧也在這住嗎?」嘉嘉問祖爾道。
「這……」祖爾發燒的厲害,腦子比平時遲鈍了很多,她不敢承認,不然米歇爾一定會怪她,但是萬一穿幫了,嘉嘉和志揚肯定也會怪她隱瞞。就在她遲疑的片刻,嘉嘉就發現了她有事情隱瞞,因為祖爾是從來不說謊的。
「你們今天見到他了,是嗎,祖爾?」「是……在酒吧裡。」「然後你們就跟他來了這兒?」看到祖爾又沉默了,三人心知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巧合,能湊巧的住到一間酒店裡。而以米歇爾的性格,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了。
「他們是在幾號房?」一直沒說話的張琦,突然出聲詢問道。
「這,我……嘉嘉,你知道,我不能這麼做的。我……哎,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叫你們來的。」祖爾想要掙脫嘉嘉的攙扶,去阻止張琦有過激的行為。
「你不能去,他們已經分手了,如果米歇爾要和他在一起,是他們的自由,你不能這樣去找他們。」「我今天看見娜娜為這個渾小子默默地流了一天淚,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分的手,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為的什麼分的手,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就要教訓這小子。」「揚,你幫我拉著他呀。嘉嘉,你勸勸他。」祖爾出聲求助道。
嘉嘉沉默了,她和祖爾都知道他們倆為什麼分的手,只不過祖爾是怕張琦會殃及米歇爾,而嘉嘉則覺得自己不說出來那個原因已經不算是落井下石了,所以她拽拽志揚,示意他不要出聲,讓張琦自己決定。
「張琦,別把事鬧大了,別忘了,你是一個警察。」志揚還是不放心的勸了一句,他還不太瞭解張琦的脾氣,怕他萬一真的衝動,惹出麻煩來,警察執法犯法,那不是更罪加一等了。
張琦沒說話,只是徑自走到酒店大堂的前臺,掏出警官證來說道:「我要找一個叫段璧的人,有個案件請他協助調查,請幫我查一下他在幾號房。」大堂經理檢查了一下他的證件,又看看面沉似水的張琦,很痛快的把段璧房間號調了出來,因此才有了張琦墊炮神拳轟倒負心人的一幕。
這事一鬧出來,志揚也不敢放張琦走了,怕他再回頭找段璧麻煩,車也沒提的拉了祖爾一起,坐著張琦的車往回走。
「呼……對不起,剛才叫你們看到我失控了。」張琦坐在副駕駛座上苦笑道。
志揚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今天要不是你在,就是我揍那個混小子了。
他太不是東西。「囡囡是他的女兒,若馨是他的前妻,他現在琢磨出味道來了,心裡不禁把段璧這混球罵了幾萬次,本來還只當是小情人間鬧彆扭,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會事。
張琦敏銳的撲捉到了一個想法,問嘉嘉道:「這件事,和伯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