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對著來人客氣了一下。
“我派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之地。把東西交出來,可以留你一命。”
“什麼東西?”
“禁制與功法。”
“你怎知我有禁制?”
“我與師兄們早已探查過附近所有地方,但沒有現你的洞府,不是禁制是什麼?”
“呵呵,那我不留如何?”
“那就把命留下,師兄,何必與他一個小小靈動期多費口舌。”黑臉築基初期修士滿臉不屑。
“哈哈哈哈,好,那就如你願吧!不過,留下性命的是你們三個築基修士。”卓昊灑然狂笑,偶手癢的進候,就有人來找揍,這種好事比美女給自己拋媚眼的時刻還要少。身形一閃便到了黑臉修士的面前,一拳擂了過去。
“哼,小小靈動期修士也敢猖狂,看我*,啊。”
舉手迎了過去,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堵在了嘴裡,慘叫之聲吐出。黑臉修士的一隻手臂折斷,骨頭斷茬刺出,還不算完,拳頭餘勢又把他的胸口打得陷了下去,一命嗚呼。確實悲劇,如果放在心上,最多受個重傷,輕敵的結果就是把命都搭了進來。“小子,你敢。”長臉的築基中期修士,祭出飛劍斬向卓昊。
“哈哈哈,來得好。”卓昊再次舉拳相迎,興奮得渾身神經都在抽抽,我擦,這還是自己嗎?感覺著有力的拳頭,沒有絲毫猶豫。
轟地巨響,劍拳相撞,極品靈劍被撞飛。卓昊的的拳頭也出現了一道白痕,衣服的袖口被能量撕碎。
見狀,再也顧不得看熱鬧,剩下的胖臉修士也祭出飛劍,二打一。
卓昊毫不在乎,越戰越勇,在執行到極致的虛魔八步身法下,滿場是他的身影,兩個拳頭如疾風暴雨般,狂暴地擊向鋒利而且飽含法力的飛劍。胖臉修士的上品靈劍被擊裂,心神相連,神識受創,血從嘴角流了下來,心中大駭,臉色大變。
“師兄,走。”胖臉修士大喊一聲,又咳出了一口鮮血。
“嘿嘿,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之地。把東西交出來,可以留你一命。”卓昊把他們的話重複了一遍。猛地加,身形縱起,一拳向胖臉修士的頭部轟去。
“小子不要欺人太甚。”胖臉大喊,飛劍迎向拳頭。可是已破裂的飛劍豈再經得起拳頭一擊,劍碎,鋼鐵一般的拳頭繼續砸下,重逾萬斤。嚓嚓之聲響起,一顆碩大的腦袋成了碎骨碎肉。“啊,”長臉大師兄見鬼一般,面色悚然,膽兒幾乎被嚇破。逃走的他面前一張大臉,蒼白無色,尺餘長大牙從一張血紅的嘴中突出,咬向了他的脖頸。趕緊揮劍斬去,想把靠在咫尺的血牙攔開。
叮噹一聲,飛劍被彈開,血牙被彈偏,稍離了頸項。但來自背後鐵拳卻再也躲不過去,雖聽見了風聲,神識也感應到,眼睜睜地由著此拳轟在了背上。“轟轟”兩拳,護體真氣如紙般脆,第一拳不僅破了防護,而且把其脊椎骨打碎,第二拳從其背部轟入,直透前胸,一個血色的拳頭從前胸穿出,這是他看到的最後場面。
“嘿嘿,真爽,天鬼,去吃美味吧。”魂幡裡又增了三個小雜魚,前後不過半個時辰。
一道亮影如流星一樣在空中劃過,在黑暗來臨前的傍晚更顯美麗。
兩天以後,在飛劍之上悠悠盪盪坐著的卓昊怡然自得。下面的一條小河如蛇一樣在蜿蜒行走,河兩旁的森林翠綠瑩瑩,如碧海一般。河畔不時有小獸出沒,小河的水輕輕流淌,清澈見底,魚兒淺翔,四方遊暢,水中小草在緩流的輕輕撫摸下,不停地搖曳,景色如此優美。“天鬼,這兒景色好美。”
“沒感覺。”
“敲你仙人闆闆的,跟我唱反調,你不能安慰安慰少爺我啊。”一巴掌拍在了不存在的腦袋上。
“嘿嘿,老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