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有限。
他又用同樣的方法,探查了另外的兩塊毛料,結果一樣,都與他預想的相差甚遠。如果這麼大的毛料裡面全是玉料,哪怕只有一半的玉料也不是這般弱的破碎感,這樣的結果只能說明這三塊毛料裡面的玉料可能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厚,關鍵是他察覺指尖傳來的破碎感有點不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洞與乾澀。
“難怪凌老說有問題,看來還真有問題呀。”
劉浮來運轉真氣,聚氣於指尖,指尖觸控到毛料的底端,指尖沒有任何感觸,繼續往上摸,一直摸到離切面差不多十公分的位置,才有了微弱的破碎感,但這破碎感異常的空洞,彷彿在玉肉與石壁之前有一條裂縫一般。
他又用同樣的方法探查了其餘兩塊毛料,皆是如此,每一塊毛料的厚度都只有十公分左右,指尖傳來的破碎感都有那種莫名的空洞感,讓他心生疑竇。
劉浮來擔心是不是自己出了問題,又去旁邊之前破碎感很強而且有共鳴的一塊毛料去探查,玉料溫潤如水,那細密的破碎感產生的共鳴,宛如一首優美的旋律。
“這才是好的玉石該有的樣子。”
劉浮來又檢視了其餘幾塊毛料之後,確定那三塊毛料確實不對勁,至於有什麼不對勁,又為何會有那種空洞的感覺,他並不知曉,畢竟他對玉石的瞭解十分有限。
當劉浮來離開展廳的時候,看到那群人依然在那裡感嘆那三塊毛料,吹噓那老者的眼光,這讓劉浮來覺得滑稽又好笑。
走出展廳,劉浮來先給墨千羽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們在哪裡吃飯,然後在過去找墨千羽他們匯合的路上,給凌冬雪打去了電話,把自己對那三塊毛料的感受與判斷告訴了她。
“嗯,與我判斷的一致。”
“伯母,您不會是在考我吧?”劉浮來問道。
“哈哈…你的水平還需要考麼。”
凌冬雪知道他心中的疑惑,於是解釋道,“這三塊毛料是今天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才被擺出來的,主辦方的說法是運輸途中耽擱了,但是已經登記過了,所以才按照流程拿出來拍賣,但我去看了那三塊毛料,品相都不錯,切面更是漂亮,但總感覺怪怪的,一時間拿不準,所以才讓你幫我參謀一下,也驗證一下我的猜想。”
“原來如此。”
劉浮來當然清楚以凌冬雪的能力是不可能看不出問題,但為何她卻不確定呢,劉浮來忽然想起展廳裡那名叫康老的老者,貓膩可能與他有關。
“伯母,我剛才去展廳的時候,看到一個叫康老的老者,他好像很看好那三塊毛料呀。”
“他叫康惠忠,是玉石協會的副會長之一,也是萬福珠寶的老闆,更是這次玉石大會的主辦方之一。”
劉浮來差不多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心想這三塊毛料看來還真不簡單呀,就不知道誰會倒黴了。
與凌冬雪通完電話,劉浮來便直接去找墨千羽他們吃午飯了,吃過午飯,他們便直接打車去了山河園。
山河園客戶服務中心。
劉浮來向裡面的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希望租賃兩套房子,租期為八個月,裡面的工作人員一聽,一個個裝作沒聽見一般,將劉浮來晾在一邊,顯然沒有要招待劉浮來他們的意思。
這些個工作人員平常賣一套房子或者別墅,提成都有萬把塊錢,但是出租一套房子,只有不過千把塊錢的提成,而且租房很麻煩,既要聯絡房東,又要聯絡租客,有時候房子出了問題,兩頭都不討好,所以他們一般都不願意接租房的生意。
“你們耳朵不好使麼,我要租房!”
劉浮來壓著怒氣又喊了一句,但她們仍然是各忙各的,頭都沒抬一下,這直接把他氣笑了,但又不能對這幫小姑娘怎麼辦,只能大聲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