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來哥,我們為什麼要帶著他們呀,把他們兩個也吊在樹上不就行了麼?”鮑龍扛著秦陽,滿是不解地問道。
“他們兩個我另外有用處。”
“好吧。”
既然劉浮來都這樣說了,鮑龍也就沒有了怨言。
沿著山路,出了金雞嶺,來到馬路上,劉浮來看了一下旁邊的路標,然後給小六子打去了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自己。
十五分鐘後,小六子開著車便趕了過來。
鮑龍與唐虎很是熟練的將已經被捆綁住手腳的曲京白與秦陽塞入後備箱,然後上車,眾人呼嘯而去。
蘇木白帶人沿著山路一路追趕,在金雞嶺深處找到了被人吊在樹上的奚河。
“嗚嗚…”
“救救我,救救我…”
奚河含糊不清地呼救,以及悽慘的模樣把眾人都逗樂了。
“哈哈…”
“這是誰的傑作呀!”
“該不會是他自己吊上去的吧!”
“我覺得是這金雞嶺的山神顯靈了。”
“哈哈…”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討論著,根本沒有人去理會溪河的求救,把奚河急得都想罵娘了,心想,“你們丫的都是什麼警察呀!”
蘇木白仔細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從折斷的樹枝以及周圍的痕跡可以斷定,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好了,別開玩笑了,把他放下來,帶回去吧。”蘇木白打斷嬉鬧的眾人。
眾人把奚河放下來,然後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將其押了回去。
當晚,溪流就接到了奚河被捕的訊息,氣得火冒三丈,把自己的手機都直接摔了,“廢物,都是廢物!”
白天,他把奚河送到蝦尾村之後,便躲進了沙尾村,等警察離開之後,他才離開,他雖然中途接到了秦陽的電話,說是海上被封鎖只能折返,但是他們已經安全逃進了金雞嶺,以曲京白與秦陽的實力,一名武尊,一名武將,竟然還被警察抓住了,這簡直難以置信,所以他才會發如此大的火。
他給秦陽與曲京白打電話,兩人的電話一直關機,更是讓他匪夷所思,他哪裡知道,秦陽與曲京白已經被劉浮來抓了,而且現在已經送到了武神殿之人的手中。
把奚河送進了看守所,鮑龍與唐虎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當晚吃飯的時候,兩人明顯開心了不少,劉浮來看在眼裡也十分欣慰。
這次帶著他們兩個來海市,就是為了讓他們出氣的,但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日,劉浮來在小六子的帶領下,找到了酒吧被殺那名男子的父母。
男子本名黃偉峰,21歲,海市醫科大學的學生,父親是黃大發,開了一家國際物流的公司,母親是王錦繡,是一所醫院的護士,本是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黃偉峰的突然離世,給了他們這個家庭毀滅性的打擊,王錦繡憂思過度,一病不起,黃大發也是一蹶不振。
他們本想為兒子討一個公道,但是卻遭到了奚家的威脅,只能忍氣吞聲,苟延殘喘,但是他們心裡一直憋著這口氣,直到小六子他們找到了他們,告訴他們可以為他們討一個公道,頓時點燃了他們心中的火焰。
黃偉峰家。
劉浮來坐靠在沙發上,小六子站在他身旁,黃大發坐在對面,顯得有些拘謹。
“黃大發,你想給你兒子討回公道麼?”劉浮來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想。”黃大發激動得都攥緊了拳頭。
“你可想清楚了,若是這樣,你在海市便再無立足之地了。”劉浮來跟他挑明利害關係。
黃大發坦然道,“其實,自從偉峰出事之後,奚家就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現在我們在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