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劉浮來跟楚中正通完電話,便打車直接去了墨千羽與鮑龍訂的酒店。
下午的時候,劉浮來帶著墨千羽去了靈隱寺祭拜自己的爺爺老鐵頭。
靈隱寺。
冬日淩水河的水面已經結冰,兩邊的柳樹光禿禿的,在寒風中擺動著僵硬的枝條。
劉浮來帶著墨千羽像普通的遊客一般,在靈隱寺裡逛了一下,參觀了一下寺裡的建築與環境,拜了拜寺廟裡的菩薩與羅漢,察覺並沒有人跟蹤之後,才帶著墨千羽沿著寺廟旁邊的一條小路往後山走去。
沿著蜿蜒的小路,踩著窄狹的青石板,兩人來到路邊的一處墳頭前,墳頭的土還是新的,顯然是一座新墳。
劉浮來蹲下身,點上三支菸放在墳前,“這就是我爺爺的墳。”
墨千羽沒想到劉浮來爺爺竟然埋在如此偏僻之地,到處是荒蕪的雜草,一座墳塋沒有墓碑,孤零零地矗立在荒草之中,顯得突兀而又蒼涼。
墨千羽走上前,恭敬的鞠了三躬,以示哀悼。
“浮來,為何將爺爺埋在這荒無人煙之地,而且連個墓碑都沒有?”墨千羽小聲問道。
“這是爺爺的意思。”
“奧。”
祭奠完老鐵頭已經是日落時分,寒風穿林而過,攜帶著冰冷的水汽,凍得人直縮脖子。
晚上的時候,劉浮來、墨千羽與墨千羽的母親劉惠麗吃了個晚飯。
劉惠麗做東,在一家好不錯的魯菜館招待墨千羽羽劉浮來。
其實,按照墨千羽的脾氣,本不想告訴自己的母親自己來京都了,她怕自己的母親又整什麼么蛾子,但是劉浮來卻又不同的觀點,之前劉惠麗雖然很過分,但她畢竟也沒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而且這次他也要藉此機會完成對她的承諾。
雅緻的包廂內,只有他們三人。
“現在學校還沒有放假,你怎麼來京都了?”劉惠麗的語氣裡透著赤裸裸的質問。
“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就過來了。”
“處理完了麼?”
“嗯,處理完了。”
“什麼時候回去呀?”
“過兩天吧,現在學校都已經停課,考試在下週。”
“嗯,現在是冬季,是小孩感冒發燒的高發季節,醫院很忙,我抽不出時間來,你們就自己逛逛吧。”
劉惠麗的這句話,讓墨千羽直接瞪大了雙眼,自己的母親什麼時候會跟自己解釋了。
“謝謝伯母。”劉浮來禮貌地回答。
“這次來京都,一是為了幫朋友一個忙,二是來兌現對你的承諾的。”
“兌現承諾,現在?”劉惠麗狐疑地抬頭看了一眼劉浮來,從他堅毅的眼神裡並沒有看出是戲謔或者開玩笑的意思,頓時來了精神。
“這麼快?”
“原本我打算明年在動手的,但是我這邊出現了一些變故,明年可能沒有時間處理,所以趁著這次進京,就一起辦了吧。”劉浮來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需要我怎麼配合?”劉惠麗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激動。
“我想知道拿回山卡建設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之後,你準備如何處理,是變現還是持股?”
“這個…”
劉惠麗陷入了猶豫,吱唔道,“這個我並沒有想過。”
“山卡建設集團現在規模很大,經營範圍也很廣,有建築、酒店、度假村等,市值更是有五百多億,所以我需要知道你的具體訴求。”
劉惠麗低眉想了半晌,“我父親怎麼樣了?”
“仍被控制在療養院裡,生活已經不能自理。”
“我能見他一面麼?”
劉浮來望著劉惠麗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