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騎靈禽從半空中『逼』近過去也沒什麼用。葉晨幾道閃雷就能將他的靈禽給打落下來,萬一他落下來,正好站在地雷術上,他還是倒黴。
陶清羽手持靈劍,在鬥法臺上緩慢的變化著步伐,一邊觀察著葉晨的神『色』,朝葉晨漸漸靠近。從一百多丈遠,漸漸到了四五十丈遠。
用法術遠距離對轟,他不是葉晨的對手。
近距離戰技激戰,是他戰勝葉晨的唯一機會。葉晨此刻虛弱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激烈的近戰打鬥。
葉晨的嘴角上,突然『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陶清羽吃了一驚,正要邁出的腳步,急忙停住,倒退數步。可是他發現,沒有發生任何狀況。
他越來越感覺頭疼。
葉晨的每一絲表情,都讓他提心吊膽。難以分辨真假。
“別落腳,你腳下有地雷術!”
葉晨突然平淡的說道。
陶清羽正走著,吃了一驚,急忙收腿後退。
“不對!真要是有地雷術,他不可能提醒自己!”
陶清羽一下清醒過來,臉上扭曲,知道又被葉晨給耍了,上臺以來這已經不知是他第幾次被愚弄,不由惱羞成怒。這一仗打的太彆扭了,束手束腳,乾脆拼了!
“風捲殘雲!”
陶清羽一聲厲喝,靈劍一揮,化為一道疾速的身影,朝數十丈外的葉晨猛衝過來。
“咔嚓!”
一道沖天而起的刺目雷柱,瞬間將陶清羽吞沒。
“呔!”
而站在鬥法自中央的一道渾身帶血的身影,暴喝一聲,渾然不顧崩裂的傷勢,猛然全速撲了過去。
“一號葉晨對戰七號陶清羽,勝!”
整個仙門競技場一片死寂,一二十萬名修士,鴉雀無聲,沒有喧鬧和歡呼,屏住呼吸,都在死死的盯著一號鬥法臺。
連空氣幾乎都凝滯。
葉晨打到現在,身體早已將無法支撐。
他靠心計,還有早有預謀的地雷術,在死死的支撐接下來的每一場勝利。
那道年輕倔強的身影,法衣上沾染著斑斑血跡,依舊醒目的站在一號鬥法臺上,承受著一次一次的衝擊。
在數十萬道目光的注視下,一戰一戰打下來
換成任何一名三代修士,都無法不斷連勝守著榜首。
能打到現在,這是一個奇蹟。
他就這麼孤零零的站在一號鬥法臺上,死守著榜首,光芒刺目無比。
沒人相信,他還能堅持打下多少場來。
天虛峰大殿,一名威嚴的長袍老者從殿內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山峰腳下競技場上的鬥法。他想了一會兒,『露』出冷笑,邁開大步,朝山下的仙門競技場走去。
在仙門競技場的一處不起眼的觀望臺上,一名身披白袍帶著斗笠遮面的少女,緊抿著輕唇,雙眸泛紅,看著鬥法臺上那道獨立不群身影。(未完待續)
159 戰,勝!
仙門競技場,靜寂的修士人群之中,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突然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看,看到後方站著一名威嚴的青須老者,他吃了一驚,連忙飛身過去施禮。
“掌門師尊,您怎麼來了?”
那修士恭敬道。
“來看看,究竟是誰把長風給換位下去了。”
王掌門看向鬥法臺上那道血『色』人影,淡聲問道,“就是鬥法臺上那小子?”
“正是,他就是葉晨,現在已經先後擊敗了榜首的長風師侄、第十位王易元、第九位楊容、第八位呂志驊,剛剛擊敗第七位的陶清羽。弟子仔細查過,此子上臺,跟其他長老並無關聯。他將長風師侄換位下去,應該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