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代弟子們,他們或者在觀望臺上,或者乘騎在飛禽之上觀看大考,都開始注意到第五十號鬥法臺,打的異常慘烈。
“第五十位的守榜者,哪人是誰?”
“他似乎叫葉晨。不過,以前從未聽過這個人,也不只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的下手也太狠了吧!一口氣已經重傷了十多名挑戰的修士。就算是爭奪前十位、前三十位,也沒這麼狠!”
“光看到他出手狠,也不看看他的對手出手更狠。那些修士簡直就像是玩命一樣,一個個前撲後續的衝上去,豁出命去打。真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莫非他們跟葉晨有仇?!”
“也不知道這葉晨能不能最終進入前一百位!”
“現在還早呢!這場大考才剛剛開始!”
眾三代弟子們議論紛紛。
仙門競技場,二代真傳弟子專區觀望臺上。
馮中傑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眼睜睜的看著馮系一派的三代弟子登上第五十號鬥法臺,然後一個個重傷敗下陣去,他臉『色』漸漸鐵青。
他手在發抖。
當然不是害怕和恐懼。
他堂堂二代真傳修士,天虛仙門馮系一派的核心繼承人,豈會畏懼一名的三代弟子!
他在發抖,這都是被氣的,幾乎快要氣炸了。他利用自己雜役殿執事的權力,把葉晨發配到了邊遠的南湖礦區,試圖不動聲『色』之間將葉晨給打壓,讓其無法成長起來。看樣子,顯然沒能成功。
這些舊事都不提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動用馮系一派三代弟子的實力,把葉晨給趕出仙門前一百位排行榜。
可是,難度出乎意料的高。
今年馮系一共有三十餘弟子參加仙門大考,已經有近一半重傷在葉晨的手中。
葉晨每戰勝一場,馮中傑的臉『色』便越難看一分。
馮中傑幾乎能夠看到,葉晨每戰勝一場之後,便冷漠的抬頭朝他所在的位置望過來。這何止是不將他放在眼裡,簡直就是挑釁。
狂妄!
一個的三代弟子,也敢打他的臉!
馮中傑怒火,在心中燃燒,充滿了整個胸腔。
王德臉『色』也在變,從最初的堅定的執行馮中傑命令,變得有些猶豫。
相比馮中傑的憤怒,他更多的卻是痛惜。
他已經看出葉晨的實力。精通各系初階法術,掌握的不下十多個,這在三代弟子之中極為罕見。葉晨的實力恐怕足以在仙門大考榜單的排入前三十名。
王德遲疑了好一會兒,見到又一名馮系弟子被重傷,終於忍不住開口勸道,“馮師兄,是不是讓他們停止向五十號挑戰?這場挑戰的消耗太嚴重,對馮係爭奪仙門大考的榜單不利!”
“不行!繼續打,把他給我打下去!”
馮中傑握著拳頭,聲『色』俱厲。
“馮師兄,現在戰況明顯不利。馮系三代修士只剩下一半在場上了。繼續打下去,他們很有可能全部重傷,從仙門大考之中退出!影響到對他們的培養。”
王德苦勸道。
馮中傑指著競技臺,轉頭朝王德,“就他們這一群廢物,我要他們幹什麼用?!數十名煉氣後期修士,他們車輪戰難道還拿不下一個修士!”
“二年前,我出任仙門考的總監考,精心挑選物『色』他們這數十名相當出『色』的三代弟子。除了葉晨之外,其他最出『色』的一批,能招攬的都被我給招攬了!”
“這幾年我耗費了心血,把他們安排在仙門內一些重要的司職上,精心栽培下足了本錢,為的便是他們能頂上大用場!”
“可是現在,看看他們這群廢物,全部合起來居然也撼動不了那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