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大夫檢視了被打暈的人的情況,“村長,這孩子沒死,不過腦袋被打了一個窟窿,要敷藥包紮嗎?”
村長嘆氣,“是康文修那孩子,算了,先弄醒吧,我們再看看,是不是真的邪祟附體了。”
老楊大夫很利索的拿出一根銀針。
恩?
這銀針怎麼這麼短?
蘇澤定睛一看,好傢伙,這哪裡是銀針?這不就是一根縫衣針嗎?
用縫衣針扎腦袋?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大家臉上都沒露出什麼不對勁的表情。
怎麼回事?
難道老楊大夫以前在村裡,都是用這縫衣針給他們治病的?
裴明海湊到蘇澤耳邊小聲嘀咕,“看來康文修這回是真出事了,老楊大夫給我們看病,很少會用針扎的,一年最多一次。”
“每次他拿針出來,就說明這人情況很不好,隨時都會死……”
蘇澤在心裡無語吐槽,到底是真病死的還是被針扎死的?
怪不得,自己這個身份之前生病了要去外面花錢看病,原來是怕這老楊大夫給自己弄死了。
只見老楊大夫用那乾瘦的手,在這康文修的腦袋上摸來摸去的,最後不知道找了什麼穴位,在那邊連連點頭,嘴裡還唸唸有詞。
“對了對了,就是這。”
他拿著針的手顫顫巍巍的靠近那個位置,然後猛地紮了一下,然後直接拔出來。
蘇澤注意到那縫衣針直接被他扎進去三分之一,大概得有兩公分!
他看得直皺眉,這真的沒問題嗎?
結果康文修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居然真的悠悠轉醒了。
村長在一眾人的保護下緩緩靠近。
“文修小子,你感覺怎麼樣啊?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康文修此時腦子都是懵的。
可能是剛才那一下打的實在是太狠了,他只感覺腦子一片眩暈,周圍的人說什麼話都聽不清。
他一開口……
“該死的,敢打老子,你們都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棺材都給我準備好了,明天就讓你們全躺進去……”
蘇澤輕輕皺眉。
這個叫做康文修的玩家,剛才被人在腦袋上打了一個血窟窿,應該是有點腦震盪了。
而且剛剛被老楊大夫用針強行扎醒,也不知道紮在哪兒,現在腦子都出問題了。
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說這些不合時宜的話。
果不其然,村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沒救了。”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但是康文修躺在上還是罵罵咧咧的,“該死的副本,該死的npc,真是該死……你才是邪祟,你全家都是邪祟。”
蘇澤聽到他說副本、npc的時候,在觀察周圍的人,發現眾多村民就好像沒聽到似的。
果然npc會主動遮蔽一些類似的詞彙。
比如說副本、玩家、npc、生門之類的。
在地上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康文修又抱著腦袋在地上哀嚎打滾,看樣子十分痛苦。
果然,剛才那一針確實是給他扎壞了。
但村裡人可不這麼認為,畢竟老楊大夫是他們村裡唯一的大夫,村民對他的醫術還是很信任的。
村長,“既然邪祟附體,那我們就要儘快處理,要是一直留在村裡,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就……幫他解脫吧。”
蘇澤注意到村長說完這句話後,周圍所有的村民都是一副正常模樣,紛紛贊同,隨後轉身離開。
這是回去了?
不對,他們好像是去準備什麼東西。
裴明海看著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