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這樣豈不是自討苦吃?有什麼話好好說,老實講,豈不是皆大歡喜?弄得現在得去找那像野人般的頭巫,來作賤你們自己的身體,我雖然討厭男人,更討厭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的醜態,但是為了讓你們說實話,也沒辦法了……”
睬睬和盼盼聽了音嚴的話,心中更加害怕,不禁在眼中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音嚴偷望見二人的驚惶,又加強語氣地說道:“那個頭巫,整個腦袋都刺滿了醜惡的刺青,整個腦袋看起來又黑又髒,如果是我,打死也不願他碰我一根指頭……實在讓我想到就有些噁心……”音嚴說著,就伸手把睬睬的胸襟也拉了開,把她右邊白白的,軟軟的,卻又挺挺翹翹的一隻乳房給暴露了出來,邊還嘖嘖地說道:“待會兒頭巫一來,看到你們這兩隻露出奶子和下陰的鮮嫩白羊,大概會爽得樂上天去……”
聽著音嚴猥褻而又威脅的話,睬睬和盼盼可真的更加心慌意亂了。
她們一向少與男性接觸,待會兒很有可能就這麼赤身露體地,任由一個聽起來極為不堪的陌生男性汙辱,兩人早已經是嚇得花容失色,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兩位妹子……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啦!等到頭巫一來,我也不好再表示什麼了,你們還是趕緊說說吧!你們現在的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誰?從哪裡來的?”音嚴的語氣突然變得極為溫和,就像是在用最後的努力,讓二人免於遭受即將來臨的汙辱那般。
在這樣的關頭中,睬睬和盼盼儘管被音厲之前的話,和音嚴現在的話,給嚇得可以用“臉無人色”來形容,但是兩個女郎對於音嚴的問話,還是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睬睬依然是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又要我們說什麼?”
音嚴見到這兩個女郎,橫辱即將臨身,還是這樣地矢口否認知道什麼,不由得心中怒氣勃發,心中連罵了好幾聲不知好歹,口中卻是假作惋惜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還是這麼嘴硬?那個鬼符宗主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麼?讓你們這麼為他捨命?”
盼盼這時想到了那位讓她心中牽掛的宗主,忍不住大聲地說道:“宗主對我們的好,你是想都想不到的……”
睬睬此時聽見盼盼的語音激動,怕她一下子漏了口風,連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音嚴姊姊,如果你還是認為我們宗主是冒充的,那麼我們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便你們吧……”音嚴還是在心中詛咒著,口中依舊很有感情地說道:“同樣身為女人,我最後再做件好事吧……”
音嚴說著,就伸手把盼盼被撕破的碎裙布片取了兩塊,把兩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同時還在兩人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至少你們這樣,就不會看見那些醜惡的男人,露出來的噁心模樣……這可是我最後能夠替你們做的了……”
盼盼在音嚴把她的兩眼矇住之時,依然是很生氣地說道:“你如果真的珍惜我們女人,卻又為什麼這麼地對我們?由此可見,你說的什麼喜歡女人的話,全都是騙人的謊話……說到底,你們只不過是一群變態的女人罷了……”
音嚴聽得臉色驟變,不由得收起了惋惜的態度,連續冷笑了兩聲:“好吧,既然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無須替你們擔心了……就讓頭巫先好好整治你們吧……”
說完,音嚴連頭也不回,走到了小樓的房外,在把門關起來之前,還轉過頭來對著睬睬和盼盼說道:“瞧你們兩個這副德性,倒是很有幾分新嫁娘,在等著新郎官來和你們洞房狂歡呢……哈哈,你們就好好等著你們的新郎官吧……”
接著門扉一關,就讓睬睬和盼盼這麼蒙著雙眼,在黑暗中等著即將到來的惡運。
音嚴下了小樓,就見到了音厲和另外一個身著羽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