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他並沒有特別去在意,但是含情煙井兩個人在副宗主日瓶書生的暗號下開始動作時,飛龍立刻就說話了:“你們不是說有事要和九幽鬼靈派商量嗎?怎麼這就要先走了?”
話音才剛起,吸日奪月派的日四使就突然發現那個神異無比的鬼符祖師,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站在含情和煙井兩個人的面前。
也由於他的動作太快,說話時已經是站在那兒了,看起來倒有點像是在對著含情和煙井兩個人說話那般。
他就這麼毫無徵兆地站在含情和煙井兩人的前面,使得日瓶書生和月託生女還沒有時間搞清楚,他是怎麼越過兩人的眼前,就這麼猛古丁地攔在含情和煙井的面前,紅符法師和陰靈夫人的攻擊已到,只得趕緊轉頭應付。
含情和煙井才剛轉頭,就猛然看見了那個大對頭鬼符祖師居然已經站在面前,二人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心中咚咚地打起鼓來。
那個修羅鬼面具,在近看的時候更是顯得極為猙獰可怖,含情與煙井只覺得手腳發冷,對於鬼符祖師好像在對著兩人說的問話,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倒是含情煙井身後的宮裝美女落日,鶯聲嘔嘔地說道:“鬼符前輩,方才您沒聽見本派日瓶副宗主說的話嗎?貴派現在正在內鬨,我們還是先告辭了吧……”飛龍生性純真,從來不曉得怎麼用強,雖然現在心中憂急,濃濃的悲哀滲滿心底,卻是依然溫和如初,只覺得她們說的倒也有理,因此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是非常不希望含情和煙井兩個人就這麼走了的,可是吸日奪月派執意要走,他又不好攔阻。
正在那兒有點不知所措,忽然飛龍和日四使的周圍人影閃動,又是另一群人竟就這麼地把他們五個人給圍住了。
“我說你們四位使者……”陰陽九仙中的淫羊公嘿嘿地冷笑著:“既然咱們祖師不希望你們走,那麼本公還是勸你們留下吧,免得雙方翻臉大傢伙面子難看……”淫羊公此話一出,陰陽九仙的立場馬上就表明無疑。
陰陽和合派這一例戈,現場的情勢立變!
落日的臉色難看至極,而含情煙井更是變了顏色。
此次挾壓而來,人數最多的就是陰陽九仙,雖然他們的實力不一定最強,但是此時而言,卻是佔了壓倒性的多數。
雙方就這麼僵在當場,陰陽九仙態度反駁之快,貿也令人意外。
飛龍倒不覺得怎麼樣,還在那兒一個勁兒地想著,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樣吧,九幽鬼靈派的內關馬上就結束丁,你們也就不用走了。”
飛龍的語意單純,但是聽在吸日奪月派諸人的耳裡,卻是充滿了專橫與威脅。淫羊公聽到了飛龍的話,立即嘿然笑道:“祖師說的是,這內鬨馬上就結束了,而吸日奪月派的朋友想開溜也沒這麼簡閒……”
說完他就對箸其他八仙打了一個眼色。
滴花先生和攀紅夫人剛人立即飛身而出,對著日瓶書全就這麼噸啦啦地暴竄而去,兩個人還在空小,摘花先生雙手突出,嗤啖一陣亂響,三十四隻青色的手影帶著尖風厲嘯,就對著日瓶書生的身後猛然貫去。
擎紅夫人則是一雙嫩手在瞬間盡成血紅,嗤嗤嗤地轉眼彈出七十二指,宛如暴雨般的指力四空流射,也是對準了日瓶書生的背後。
日瓶書生正在將紅符法師的煙符威力壓制下來,寶瓶元氣轉守為攻時,背後突然暴起一大幫子的掌風指影,強壓陡然而來,不由得大驚下身形側飛,雙手大日寶瓶封塞印全力放出,氣機斜引,化掉突然竄來的暗襲,口中急急叫道:“摘花手,攀紅指?賢伉儷怎麼對著本座動起手來了?一摘花掌風和攀紅指力與日瓶書生的大日寶瓶氣猛然交擊,只聽得劈哩啪啦的氣爆聲響成一片,另一邊紅符的煙符真氣轟然爆開,被分去了一大半的寶瓶宜氣束兜不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