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實是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事,天下還有這麼愛錢的殭屍?”
鬼眼仔細觀察著那個大塊頭怪物,發現他臉上那種欣賞愉快的模樣,直如這輩子從未見過銀子似的,也不禁嘆道:“看看他那個樣子,真是說給人家聽,人家都會笑掉大牙地指咱們竟然扯了一個這麼離譜的笑話。”
可這又不是個笑話,而是個明明確確擺在二人眼前的事實。
那個大塊頭貪財殭屍,不斷地把銀碇子拿起來左看右看,細細觀察,就好像是在檢查他死後的這段時間,這些銀子有沒有被刮下來一些粉屑那般,臉上還露出孩童在把玩心愛玩具的表情。
鬼眼和鬼手不由得對看一眼,心中浮起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傢伙死後都這麼愛銀子,真不知生前是吝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他坐在地上,把精神的注意力滲入手中的銀塊,仔細地從裡裡外外觀察著這些銀碇子。
他明白這些銀塊主要都是由一種金屬所組成,每一塊的純度都不大一樣,雜質的成分則是另幾種金屬,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由“銀子”這種成分居絕大部份。
人們把銀子作成這種形狀,除了亮閃閃的頗為好看之外,還有其他什麼作用?該不會只是用來作為裝飾賞玩的飾品吧?不過由這些銀塊的周圍工藝,又不是多麼地精細,要說是裝飾之物,似乎又太粗糙了一點。
他端詳了半天,思考了許久,還是想不出這一塊塊漂亮是漂亮,溶鑄卻又稱不上精細的“銀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那兩人還躲在樹上,楞楞地看著自己,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傻傻地瞪著。
耶?那個鬼眼之前不是拼命在找這些銀子?怎麼現在偏偏又沒什麼動靜?
難道是暫時要我拿著不成?
樹上的兩人見這個死要錢的大塊頭殭屍,只是一自地觀賞著手上的銀碇,久久不起身,鬼手悄悄地對著師兄道:“我看那個‘邪不死派’的特級高手恐怕已經不在了吧?否則焉會發生如此荒唐的怪事?”
鬼眼沉思了一會,還是謹慎地道:“我們先別太早下結論,固然這個殭屍的舉止令人匪夷所思,不過以本派一些特殊的修練大法,如祖師現在只差主魂入幡即完成的‘都天十二陰符鬼’秘法來說,莫說是世俗之人了,即便是咱們‘修真界’一般比較沒見識的修真,恐怕也是會認為難以相信。以己比人,說不定‘邪不死派’果真就有這麼一種神秘怪異的‘貪財殭屍’法術。若是咱們冒冒失失地輕舉妄動,豈不是得吃上一個大虧?倒是另一個點子即將經過附近,勢又不能留此看著這個死寶貝,頗為令人棘手。”
鬼手點了點頭:“師兄說的有理,既有‘邪不死派’特殊高手在此,咱們還是多找些幫手來,免得實力不足。”
鬼眼也點點頭,下決定般地道:“既已先期知道這個大塊頭殭屍的奇異行徑,還是先將訊息送去派中,也好請派中高手參詳參詳,此處只有咱們二人,實是不宜與‘邪不死派’的特級修真做正面接觸。”
兩人計議已定,便即不再理會坐在地上的他,在飛晃中快速朝遠處一座山谷方向掠去。
他第一次聽到“修真界”這個名詞,卻是奇異地好似早就知道般,並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不過他現在已是對於這種宛若似曾相識的奇特感覺慢慢地習以為常了,並不特別覺得怎麼樣。
倒是二人話中提到的一些“邪不死派”、“鬼靈派”、“點子”、“宗主”、“祖師”和“都天十二陰符鬼”等等的奇怪名詞,讓他大起好奇。
然而最讓他感到興趣的,是二人離去時的身法。
他們兩個人就在跳離隱身大樹的那一瞬間,下腹的真氣中心,起了一種怪異的振動,然後全身氣脈都隨著下腹的振波,快速地將充斥在全身經脈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