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很容易引起起他人貪念的東西。
稍不注意,一旦被他人知道石珪身懷這麼一個可以延年益壽,帶來福壽康寧的東西,也許會有人拿金銀、官位、美人等一切能想象的東西來換。甚至有的人不會換,直接就會用各種明搶暗算,陰謀詭計,甚至是權勢壓人,又或者是以妻兒脅迫自己就範。
於是石珪在青石路旁稀薄的林蔭中穿行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自己決不能洩露任何一絲訊息,要裝作和往常一樣行事,直接到明誠酒樓呆坐半天,順便也可以理理自己的思路,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石珪也害怕這段時間,自己搞錢的動作稍大了一點,會有不少想把自己拉下去的人,在盯著自己的一言一行。
如果自己今天有丁點異常出現,就會引來有心人的窺視打探,假如再有那麼一兩個才智高超的人,拿著自己今天的異常和行蹤推測一番,也會有一絲絲推測出點東西的可能。
哪怕他們不可能完全推測出,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大可能知道自己手裡的東西是什麼?但只要有一絲絲懷疑,他們就像聞到香味的野狗,猛撲過來試探,進而引起那些沉睡的老虎們的注意,最後讓自己一家人屍骨無存。
於是在快要看得見西城門的時候,石珪在路邊站了一會,按照自己老爹以前教的方法,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緩緩的再吐出去,等自己看起來和平常差不多的時候,才施施然的踏著青石板路緩步前行。
石珪就和以往閒遊亂逛一樣,不動任何聲色,慢悠悠的順著青石板路,晃盪到了西城門,在西城門,還隨意看了看山民的山貨,看見風乾好的珍珠雞,還講了講價錢,最後,搖搖頭嫌貴,轉身就進了西城門。
在西城門口,與當值的衙役抱怨了一下,想找點讓兒子滋補一下的鹿肉,出了城門幾里地都沒有看見有人來賣。最後拜託那當值的衙役幫自己留意一下,如果有鹿肉之類的山貨,就差人來明誠酒樓找他,說自己還是老習慣,在下值前都在明誠酒樓二樓的老地方坐著喝茶。
那西城門的值守的衙役,是個衙門裡的老油條,也知道石珪這十幾年來,幾乎每天下午都喜歡在明誠酒樓二樓坐著喝茶,這也是個老習慣了,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連忙應承下來。
只是等石珪臨了要走的時候,這人又在嘴上表了一番會堅守崗位,請捕頭放心之類的日常“衷心“。石珪也不管他,嘴裡應付著一定相信你可以得之類的“鼓勵”,就往明誠酒樓走去。
進了明誠酒樓,石珪也沒理會一樓靠裡趴在桌上打瞌睡的夥計,自顧自的上了二樓,二樓還是那兩個嘴碎的夥計在閒聊,其中年紀大的那個看見石珪走上樓來,就站起身招呼道:“石捕頭,你老人家來了,今天,您老可是晚了些時候啊!快快,您老常坐的那座,早就已經給您打掃好!”
石珪衝那夥計點了點頭道:“有勞了小兄弟了,今天出了衙門,我就想看看今天這山貨,還有沒有新鮮鹿肉來賣,結果城門口沒見著,跑出城外三里地,找了半天,也還是沒有找到賣的。這不但沒買到,這大熱天的,還搞得我渾身是汗。我這邊拜託了城門口的老魯,看見有賣鹿肉的,就差人給我往這送信,待會你幾個可別攔著啊!”
“嗨,咱們西城門這一帶的山貨,這段時間就都沒瞧見鹿肉買,您老人家就是去城外轉悠,也還是那樣。”
“嘿,您這不是打我臉麼,你老的事,小的們可都是放在心上,你就安心等訊息,耽誤不了您老的事!哎,您老小心,請您老上坐!”
那夥計邊說,邊把石珪引到了常坐的座位旁。接著就用肩上搭著的毛巾擦了擦凳子,伸手就把桌上的蓋著的茶壺、茶杯拿了過來,給石珪倒上了一杯茶後,夥計就弓著腰說道:“石捕頭,你老人家慢用,有事您就叫我。”
石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