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正在這時,只聽見金副總捕頭一聲慘叫。
石珪聞聲看去,只見金副總捕頭好似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變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金副總捕頭身邊的人斷開了人鏈,連忙伸手去扶。其餘的一眾衙役,要麼是繼續趁著酒意扭動,要麼就是抬著迷瞪的醉眼,茫然的看著一切,傻愣愣的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石珪忽然感覺一陣惡寒,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石珪來不及多想,用力甩手,拋掉了自己左右兩邊衙役的手掌,然後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鐵尺。
石珪努力的運轉著,體內那股還有些若隱若現的遊絲,睜大眼睛,張開耳朵,拼命的在周圍,尋找著那股惡寒的來源。
驀然,石珪右前方的一個衙役,歪偏著身子踉蹌了幾步,看樣子就要倒在地上,卻好像在空氣中,撞到了一樣東西,歪歪斜斜的倒退幾步。
石珪看的分明,那衙役撞上身邊的空氣時,那空氣中忽然顯現出了一道水波紋,那水波紋看起來就像一個人形,瞬間又不見了。
石珪看的汗毛倒豎,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鐵尺。
“媽的,什麼鬼東西?”剛剛被撞開的衙役,趁著酒勁,罵罵咧咧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順手就往剛才被撞的位置上砍去。
石珪認識這個衙役,這個衙役姓蔣名仕,平日裡自私小氣,是金副總捕頭的親近人之一,最善於在金副總捕頭面前表現自己,所以,他身上才有一柄利刃在身。
石珪死死的盯住了,那人形水波紋消失的地方,只見那利刃砍了過去,卻什麼都沒有。
正當石珪剛想鬆口氣的時候,只見那人形水波紋,忽然在蔣仕的身邊浮現。
下一刻,蔣仕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