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記住了,若身體不適,一定及時喊暫停,撐不住時就棄劍投降。”
章驁複述一遍,表示自己已經記住了。
“明日你還是第一個上場,早點回去休息吧。”
子車甲擺了擺手,章驁起身告退。
……
第二天
天剛矇矇亮,章驁就已經起床練習臂力,如今他不但臂力強於普通成年人,就連氣力都同齡人悠長的多。
練完臂力基礎訓練,章驁就去了造冊堂門口檢視榜單,如今的榜單排名是:
“張若第一名,評分五百八十三分。
章驁第二名,評分五百八十分。
呂景第三名,評分五百六十九分。
範彪第四名,評分五百五十七分。
劉志第五名,評分五百五十二分。
李方第六名,評分五百三十八分。
……
陳德第十七名,評分四百六十分。”
第二輪,章驁以三分之差落後張若,掉落了榜首。其餘人發揮依然穩定,陳德甚至還提升了三個名次,看來是把壓箱底的本事用出來了。
而田亮第二輪落敗不得分,已經掉落二十名開外,如今名次已經對他沒用了,因為他此刻正在醫莊躺著,第三輪無法參加,只能棄權。
章驁看完榜單,轉身回到行舍,換上黑白玄服,叫起來呂景幾人,一同前往演武場。
“章師弟,你聽說了嗎?昨天田亮被你打傷,竟然斷了三根肋骨,你那什麼招數,竟然威力如此之大,以前都沒見你用過,你身上藏的本事可真多啊。”
在前往演武場的路上,呂景的嘴巴滔滔不絕。
“呂師兄,我真的奇怪,你的訊息為何如此靈通?”
章驁笑著搖了搖頭,岔開了話題。彭玉乾傳他“虎躍”的事,他還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這個嘛,微末計倆,不值一提。”
呂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打探訊息是他的天賦,他總是幾句話就能取得別人的信任,把想知道的訊息弄到手。
“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張若師兄?”
範彪指著前方說道。
只見前方一個落寞的身影,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前往演武場的路上,沒有了初次見面的意氣風發,身影略帶了一絲蒼涼。
“不錯,正是張若師兄。”
劉志開口確定道。
章驁聞言立即走上前去,向著張若施了一禮,開口叫道:
“張若師兄可是前往演武場,不如一起同行?”
張若伸手虛請,表示願意同行。
“張若師兄似乎心情不佳?”
呂景出聲問道。
“師父不知為何,突然被貶去西北邊陲之地,有時竟然連口信都沒留下,章師弟,你可知內中緣由?”
張若一臉希冀的看向章驁,想從他的口中問到答案。
“申公師伯被貶去西北了?怪不得長老評審沒有他,章師弟,子車師叔同為長老會長老,你可知道內情?”
呂景聞言也是一驚,然後轉臉問道章驁。
章驁豈能不知?那天第一次去理事廳,子車甲便把事情始末告訴了章驁,還詢問了他的看法。
只是如今那麼多人在場,實在不好講實話講出來,難道告訴張若,你師父徇私舞弊,又有獨立自主之心,所以被鉅子收了巴中首座令牌,貶去了西北?
“我聽先生提起過,西北邊陲秦池縣常常受義渠襲擊,損失慘重,鉅子早就有意在那裡建立行會,用來抵禦並抗擊義渠侵擾。
想來是申公師伯急百姓於水火,聽到這個訊息,自告奮勇,都沒有來得及跟張師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