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仁善,既然逍遙派是被霓漫天蠱惑,那麼就沒有理由讓他們死於蜀山,收起拴天鏈的同事,以陣法將一干人等全部制服,“霓漫天,你自是罪孽滔天,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已成魂魄,為何不去投胎,上一世無論過與非,還是放下吧,帶著仇恨,你並不快樂,折磨他人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雲隱,你無須多言,今日我拿不到拴天鏈,改天自會來取。”說完自己便消失不見了。商雀子被霓漫天上身,渾然不知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可是江湖上只知道他商雀子屠殺百花谷,已經擁有浮沉珠和幻思鈴。可是結果偏偏是,自己成了冤大頭,被各大門派盯上不算,各路各派都來聲討要這兩大神器,他自己的浮沉珠都被這個白眼狼霓漫天拿走了,哪裡還有神器,接二連三的上門滋事,逍遙派已經沒了昔日風光,眾徒們不是死的死傷的傷就是想要離開逍遙派。
商雀子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毀了他們商家的基業不說,現在弄的他人人喊打。百口莫辯,無奈只能上蜀山投靠蜀山,讓蜀山為自己做主。可是究其原因,這霓漫天是商雀子修煉成怨氣的,要說責任,商雀子自然是逃不掉,知道了前因後果的雲隱決定,蜀山與逍遙派兩清,蜀山不在追究逍遙派給蜀山帶來的一切損失,但是也不會為逍遙派做任何事情,至於解釋,逍遙派要靠自己的誠意去向百花穀道歉,畢竟禍根是逍遙派種下的,不能說一句不知道就責任推得乾淨。
☆、露餡了
經過幾天的趕路,他們終於回來了,一路上聽說這麼多變故,白子畫帶著畫弄吟趕緊趕往蜀山,雲隱看見眼前的弄吟,活脫脫就是他蜀山的掌門花千骨啊。
“尊上,這是?”
“哦,他是弄吟,如今長大了,跟她孃親長得一模一樣”說完就拉著弄吟過來,“弄吟見過雲掌門!”
弄吟的記憶已經恢復,眼前的這個花甲老人是當年玉樹臨風的雲隱嗎?她仔細看了一圈,用手扯了扯雲隱的鬍子,“啊哈,雲隱,你的鬍子是真的啊,你都成小老頭了,哈哈哈”話一出口,白子畫和雲隱就傻愣在一邊了,這丫頭果真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路上裝的那麼想,連白子畫都相信了,可是卻在雲隱這裡露了原形,雲隱自然是沒有白子畫想的那麼多,還以為畫弄吟還記得他,小時候見過幾次,一晃自己都老了。
“弄吟還記得我啊!”雲隱拍拍畫弄吟的頭,滿眼的寵溺。
畫弄吟這才發現自己似乎露餡,趕緊自圓其說,“是呀,雲掌門,弄吟見過雲掌門,弄吟還記得小時候見到的雲掌門長得玉樹臨風帥氣逼人呢,可是今日一見確實一個小老頭模樣,還以為雲掌門故意這般打扮,逗弄吟玩呢!”
畫弄吟自以為自己這圓的天衣無縫,雲隱自然是被騙過去了,可是白子畫心底一笑,這丫頭居然如此狡猾,既然她能掩飾自己內心的一些想法,那就隨著她的意思走一步看一步。畢竟能夠看著她開心才是最最重要的。
“雲隱,一路上都瘋傳逍遙派屠殺百花谷,搶奪神器到底是怎麼回事?逍遙派一直與世無爭,上次弄吟被困逍遙派,其實也是霓漫天在作怪,商雀子不插手,任憑我們在逍遙派找人,這樣的一個門派怎麼會去爭搶神器?”
“尊上知道霓漫天,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天,逍遙派攻上蜀山,我用拴天鏈將其困住,她才從商雀子的身上出來,才知道這一切是霓漫天藉著商雀子的肉身胡作非為。”
“原來真的是這樣,我也這樣想過,只有霓漫天有這個動機,她想借助洪荒之力,恢復血肉之軀,可是她哪裡知道,現在的神器只不過是神器而已,洪荒之力已經釋放出來了,便不會再回到神器中。”看了一眼身邊的弄吟,白子畫知道,如今這神力便在這個小丫頭身上。
“依尊上所言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