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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顧著想辦法,一時間居然忘了自己有虛鼎,這虛鼎能裝得下寶氣,自然也是能裝下人,只是這些年,大家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罷了,白子畫嘴角抿笑著,緩緩的走出山洞。

霓漫天真是做了鬼也想不到,白子畫還有這麼一招,還以為自己穩操勝券,誰知道下半夜來看看情況的時候,發現人去洞空。

東方彧卿一大早趕來,想說昨晚翻閱了古籍以及從異朽閣歷代閣主口中得知這金剛藤的解法,結果發現,兩個人居然消失了,看到氣急敗壞的霓漫天,東方彧卿心想,這白子畫果然狡詐,故意只開他們,原來心裡早就想好了解救的辦法。

好歹他們也是一條船上的,知道就知道,幹嘛還瞞著,知不知道他東方彧卿,昨天找了一晚上的辦法,現在眼睛還乾澀的難受呢,堂堂玉樹臨風的美男子,愣是熬出了熊貓眼。

既然這逍遙派不插手這件事情,他也沒有道理在逍遙派的地盤多做逗留,儘管他知道這浮沉珠在商雀子手中,但是為今之計,他還沒有想動這枚浮沉珠。

白子畫的虛鼎裡都是他的寶貝以及最珍惜的記憶,他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弄吟在虛鼎裡可以看到很多他想一輩子隱瞞下去的事情,可是這一切都晚了,畫弄吟起初只是好奇,把玩裡面的寶器,可是當她越走越深的時候,眼前卻是一幕幕讓她羞羞的畫面。

這些畫面是那麼熟悉,似乎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可是他知道,畫面中的那個人,一定是孃親,爹爹的嘴角全是血,而孃親的脖子被爹爹吸允,畫弄吟只知道爹爹深愛著孃親,卻不知爹爹也有那麼狼狽那麼失去理智的時候。

看到這裡畫弄吟開始頭痛,難道是爹爹感覺到自己在偷看嗎?還是……畫弄吟不敢想,可是在虛鼎裡,她疑惑,因為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她發誓,儘管她從他人口中聽到很多,也有自己的想象,但是這些片段從未經歷過,此刻確實那麼那麼熟悉,她懷疑自己就是畫面裡的人,儘管身體越來越不適,還被捆著金剛藤,但是她還是繼續往更深處走去。

“師傅,小骨給你梳頭”“師傅,小骨給你做了桃花羹!”……宮鈴清脆的響著,銀鈴般的聲音那麼熟悉,似乎是自己喉嚨裡發出來的,原來這些都是白子畫最為珍惜的,關於小骨的一切,白子畫都那麼珍惜,原來這世上真的可以愛一個人愛的那麼深。

白子畫感覺到虛鼎有些異樣,就將畫弄吟渡出來了,“怎麼了?”白子畫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女兒看穿,只見到女兒面色緋紅。用手撫了撫她白皙的額頭,“這麼燙?”白子畫擔心的很,女兒定是在虛鼎裡悶壞了,畢竟虛鼎裡的空氣稀薄,他哪裡知道她是看了那休嘿休嘿的畫面才這般臉紅髮燙。

這是畫弄吟第一次親眼看到這樣的事情,即便心裡喜歡東方的時候,也曾夢到過與東方接吻,那樣的夢境已經讓她覺得很害羞了,可是剛剛她看到,爹爹跟孃親,難道大人們都是那樣才能生小孩的嗎?越想越是臉紅。

休息片刻之後,白子畫又將畫弄吟放進虛鼎,然後御劍前行,西域路途遙遠,即便是御劍也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畫弄吟進到虛鼎就不老實,那顆腐女的心就彰顯無疑,之前才看到一半就被爹爹渡出來了,她不知羞恥的想要看完,可是昨天明明是這樣走進去的,今天看到的卻與昨日的大不一樣,這分明就是自己的打扮,原來在爹爹的心裡,弄吟也是同樣重要,可是為什麼爹爹的眼神看著自己卻和看著孃親是一模一樣,現實中,爹爹看著弄吟全是寵愛,是慈祥,可是這眼神那麼炙熱,爹爹居然俯身向弄吟親了下去,這不是事實,絕對不是。

弄吟閉上眼睛,再睜開發現爹爹在流眼淚,爹爹定是將自己當成孃親了,弄吟覺得爹爹好可憐,不由心疼起來,這一疼,連金剛藤都感覺到了,趕緊又鬆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