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道:“你。小陳,你。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是想去對他動手,打他吧?”
陳楓情知騙不過康欣語。但是當著她的面,還是不願意這麼說明,淡淡一笑道:“我怎麼可能打他呢?我現在可是個正兒八經的白領,而且,我還受傷著呢,能對他做什麼呢?怎麼說,你也算是幫過我的大忙,咱們也算是朋友,到時候他又來欺負你地時候,你告訴我,我來幫你扛。何況,在他眼中,我現在可是你的男人。”
“那也就只能靠你了。我現在地丈夫,雖然對我很好,但是卻也是個比較膽小的人,跟施政這樣的人渣在一起,根本也佔不到便宜。”康欣語苦笑一聲,陳楓說出的話,那自是不能收回。
凌欣然。也是將酒杯裡地酒一飲而盡。將酒杯也重重地拍在桌上。道:“哼。小語姐姐。以我來看。就應該讓陳大哥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個傢伙。最好打地他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呵呵。現在是法治社會。胡亂打人。那可是犯法地。”康欣語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忽然現凌欣然其實很可愛。有時候很乖巧。有時候卻讓人琢磨不透。
三個人在酒吧有說有鬧地。又聊了一些其他開心地事情。一直不亦樂乎。直到十一點地時候。康欣語才匆忙告退。因為三個人裡面。只有她是要上班地。陳楓還在病假期內。凌欣然地工作就是照顧陳楓。自然也不用上班了。
陳楓跟凌欣然回到了家。本來陳楓是要讓凌欣然回她自己住地地方。可是卻被凌欣然拒絕了。用她地話來說。這樣貼身照看擦算是特護。而且。現在特護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保姆。
陳楓看著凌欣然半天。最終只得無奈地答應了。這丫頭地糾纏。可不是一般強悍。不過在凌嫣然準備進去衛生間洗澡時。他還是望了凌欣然一眼。笑了笑道:“小然。我事先跟你說好了。我們現在是孤男寡女地。你晚上地時候。儘量少在我眼前晃悠。萬一我一個把持不住。做了什麼不好地事情。那你可不能怪我。”
“哼。你敢對我不好。我就去告訴白姐姐。讓她來教訓你。”凌欣然得意地搖了搖頭。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衛生間。“咔嚓”一聲將門鎖上了。
陳楓笑著搖了搖頭,呵呵,不怕我,不怕才怪,不怕那還不是趕緊將門鎖上了。聽凌欣然這麼說起,他才現自己可是有一個月沒有聯絡過白狐了。以前自己記憶裡面很淡,跟她很少聯絡,幾乎不聯絡,現在自己已經恢復了記憶,對於這個苦守自己這麼多年的女子,他心裡還是有點感慰的。
想了想,陳楓撥通了白狐的手機號,白狐說過,那個手機號只為他一個人而開,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會去打。
不過,陳楓很失望。
第一遍,“你是我一生,最愛的人……您撥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很長的彩鈴之後,是一段語音提示,沒人接聽。
第二遍,還是一樣,依然沒人接聽。
陳楓又撥了一遍,結果依然讓他很失望,還是沒人接聽。
或許,白狐此時也在洗澡。不過就算是洗澡,這電話都打了三遍,都沒有人接聽,這倒是有點奇怪了。
該不會是,白狐執行任務出了什麼岔子?
想到這裡,陳楓趕忙又撥通了那個他從有了模糊地影子便撥過一次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通了,對方是一陣沉默。因為陳楓忘記了,他現在用的是凌欣然的手機,對方自然不知道他是誰。
“是我,血殺。”陳楓沒有說多的話,就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對方聽陳楓這麼一說,顯然很是激動,呼吸一下子變得緊蹙了起來。因為陳楓之所以能說出血殺這兩個字來,那就表示,他很有可能已經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來了。
對方急促的呼吸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