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追逐嬉鬧著來到山腳下時,突然停止了腳步。前方出現了一個古香古色的八角亭子,亭子中有一張石桌三個石墩。其中的一個位置上坐著一位穿著白袍的人。白袍人的衣服樣式跟壁畫裡的非常相似,而且腰裡還彆著一個白葫蘆。張宏德和呂大牙相視一眼,都很驚訝。根據壁畫被風乾的痕跡來看至少要有兩三百年的時間才能達到,據此推斷這個白袍人至少也要有兩三百歲!如此一個老怪物突兀出現在面前,令誰都不可能淡定。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長生?張宏德一個疑問湧上心頭。
白袍人頭部兜帽壓得很低,張宏德和呂大牙只能勉強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和白皙的面板,但判斷不出他的性別。白袍人在煮茶,石桌上放置一個簡單的紅泥小火爐,下面不知燃燒著何物,火爐上面放置一個大紫砂壺,被煮得呼呼冒著熱氣。三個座位面前各擺了一個跟紫砂壺配套的杯子。
“客人遠道而來不曾接風洗塵,今日離別特煮香茶略表相送之意。兩位貴客請。”白袍人發出非常有磁性的中年男人的聲音,令人如沐春風,心曠神怡。白袍人並未抬頭而是繼續在認真煮茶。張宏德倒是坦然,一屁股坐在了石墩上,呂大牙也緊隨其後坐在了石墩上。白袍輕輕把兜帽摘掉,露出一張非常精緻的臉。眉若青山,瓜子臉稜角分明,鼻子高挑立體,牙齒明亮白皙,兩片薄唇彎著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眼睛澄澈又深邃笑迎二人。
“請問閣下有何見教?”張宏德拱手說道。既然對方沒有表現出什麼惡意,自己也不好發作,姑且聽之任之,一旦對方有什麼動作,自己隨時做好反擊就是。
“見教談不上,只是略盡地主之誼罷了。好久沒有人登島了,呵呵,自己都快忘了怎麼說話了!”白袍人沒有正面回答張宏德的問題,不過從他的話氣中聽出孤獨寂寞的意味。
既然對方:()盜陵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