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猿這次也不打算放他們下山,沒有扔石頭試探,上來就是近身肉搏,四人緊跟著張宏德的步伐,有張宏德控制著金剛跟雪猿扭打在一起。
雪猿雙手跟金剛雙手握著雙方進行角力,誰也不肯退後半步,後來是張宏德擔心呂大牙三人手裡陣石過燙,支撐不了太久,就接著雪猿的裡來個四兩撥千斤,雪猿向山面撞去。“轟隆隆”雪猿把石壁撞出一個小洞,山體上的積雪開始如瀑布般流下,把雪猿埋在下面。突然一道白影從積雪瀑布中衝出,嘶吼著揮舞著巨大的拳頭向金剛打來,金剛一個疏忽,被打得倒退,張宏德幾人臉色煞白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不過也徹底激起了幾人的血性,只見金剛大手一握,一個鐵拳主動出擊,雪猿伸出大手,想要握住金剛的拳頭。金剛突然直拳換成肘擊,把雪猿的手撥開,雪猿身子發生偏移,張宏德左拳一下子打在雪猿的腰窩裡,雪猿身體裡面佝僂起來,嘴裡發出痛苦的叫聲。這時只見金剛一個騰空,一隻大腳狠狠地踹了過來,雪猿反應靈敏,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堪堪躲過,金剛急忙補上一腳把金剛踹了好遠。雪猿這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金剛慢慢靠近,突然雪猿站起身來,對著金剛的胸膛就是一拳,與此同時,金剛的拳頭也打在雪猿的身上。雙方互毆了幾十拳,金剛身上的光澤變淡了一些,這時張宏德主動離開。
他們四人手裡的陣石快用完了,陳狗寶這次給每個人分發了三塊,金剛身體瞬間光芒大盛滿血復活。而金剛雖然嘴角流出鮮血,也被金剛徹底激起了兇性。嗷嗷叫著跑了過來與金剛又開始對轟起來,直到三塊陣石全部用完,張宏德四人的手全被陣石燙出水泡,眼前的金剛才算徹底倒了下去,胸膛上全是拳印,肋骨全部斷裂,向下凹陷,嘴角吐出大量的鮮血,鼻孔裡喘著粗氣。
張宏德四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四人臉上煞白,跟白紙一樣,沒丁點兒血色。雪猿不要命的對轟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一旦踏錯一步,或者陣石用完沒及時補上,但凡有一瞬間沒有維持住,金剛消失一下,可以說雪猿只需一拳把他們四人轟成渣兒。四人看雪猿倒了下去,他們也跟著倒了下去,頭腦裡一片空白,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四人艱難的地爬到石壁邊上互相依偎著睡了過去。這時候但凡來一隻食肉動物,四人全部就交代在這兒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張宏德第一個醒來,頭痛難忍,他急忙拿出儲物袋,掏出一些恢復精神的神藥吃了下去,感覺舒服了許多。其餘三人還在呼呼大睡,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張宏德掰開他們的嘴,每人餵了一顆神藥,幾人慘白的臉上慢慢有了血色但依舊沒有醒來。張宏德也沒有吵醒他們,站起身來向雪猿邊上走去。雪猿死了,嘴上血液被凍住了,身體也僵硬了。張宏德在草廬是看過一篇記錄說但凡怪物超過兩米,身上會結有內丹,內丹可用於煉丹入藥佈陣,甚至還可以充當陣石。
張宏德拿出翠匕在雪猿胸膛位置劃開一個大口子,在心臟附近沒有找到;又在雪猿腰部開口依然一無所獲。張宏德很有耐心地慢慢尋找,最後在怪物的丹田位置發現了一個跟鵝蛋大小,通體鮮紅,晶瑩透亮握在手裡微微發熱,張宏德可以肯定這就是內丹。沒想到雪猿身上真有內丹,這真是意外之喜。收好內丹,張宏德又回到三人身邊,給他們放哨。三天之後,四人陸續醒來,但頭腦已經昏昏沉沉的犯困,張宏德給他們做了烤驢肉,三人飽餐一頓,又沉沉睡去。到了第四天早上,三人醒來,覺得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吃完早飯就開始下山。下山之前,三人在雪猿身上割了一點兒東西留作紀念,留著以後吹牛皮用。呂大牙率先動手,拔了雪猿兩顆虎牙,周分旦剁了雪猿手上長長的指甲,陳狗寶颳了雪猿肚子上的絨毛。呂大牙問張宏德要不要這些,張宏德說沒興趣,於是四人開始下山。
一路很順利,四人又回到了鎮裡的酒館,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