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停的用胯部磨蹭眼珠的身體,這才勉強撐住不讓自己的上下牙齒打架。
同在一個冰櫃裡,嚴小開這樣的高手都感覺冷得受不了,更何況眼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所以她早已經冷得雞皮疙瘩豎起,但所幸的是她現在嚴小開壓著,從上面吹來的冰冷氣息已經被這張人肉綿被全都擋去了,所以雖然冷,但還是可以忍受的。
唯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嚴小開的那個地方,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種溫度裡,這個傢伙竟無還無恥的硬了,而且還更無恥的一陣一陣往下壓,彷彿要擠破她裙底的內褲鑽進去。
然而更加要命的是,這樣一來二去,眼珠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起了反應,心跳變得更快,呼吸變得更急促,喉頭更是有一種無法壓抑的聲音要宣洩出來,所幸的是嘴巴被他的手死死的一直堵著。
儘管在漆黑之中,但嚴小開也能感覺到下方那羞臊又憤恨的目光正在直直的剜著自己,同時他也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剜著自己,可是他沒有辦法,如果不用運動來激發身體的熱量抵抗上方的寒氣,他會被凍僵的。
在這種無聲又激烈的戶外運動中,館長所帶來的那名家屬正在仔細的清點著屍體,仔細的數過,看過,這才衝館長點了點頭。
館長見狀就詢問道:“現在就火化嗎?”
家屬再次衝館長點頭。
館長道:“不用整理一下遺容嗎?”
家屬終於開了口,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道:“都已經燒成這樣了,再整理能整出一朵花來?”
躲在冰櫃裡的嚴小開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突地連顫了幾下。
躺在身下的眼珠卻很疑惑,這才兩三分鐘不到,你就……那個了?不是這麼弱吧!
真是個外強中乾,不中用的東西!
然而,暗裡的罵聲還沒完,她卻發現嚴小開竟然又動了起來,而且比剛才更加的激烈。
眼珠有些莫名其妙,這廝是突然打雞血了?
儘管仍然感覺羞臊,仍然感覺憤恨,可是身下傳來的刺激卻因為他突然變快的動作變得更加強烈。
異樣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襲來,一波雙一波強烈,使得她漸漸的就無法自恃,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
嚴小開為什麼會突然間反應這麼大,原因無它,就是因為他聽到了這個“家屬”的聲音十分熟悉,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認得的地步。
不錯,這個要求半夜把屍體火化的家屬不是別人,正是秦盈的弟弟——秦壽!
秦壽見殯儀館的館長不吱聲了,這就道:“館長,趕緊火化吧!”
館長道:“秦先生,現在這個時間……火爐工人已經下班了,陳老頭也不是很熟悉操作火爐的。”
秦壽道:“那館長你呢?”
館長道:“我當然是熟悉的!但是……”
秦壽從兜裡掏出一大疊鈔票,寒到了館長手上,“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館長見了錢,眼角浮起收不住的笑意,忙搖頭道:“沒有問題了,一點問題都沒有,陳老頭,快點,把屍體都搬到火爐那邊去,我來親自火化。”
看守老頭答應一聲,這就推了車床過來,開始搬屍體。
館長見狀就對秦壽道:“秦先生,咱們去火爐那邊等吧。”
秦壽點點頭,和他一起往門外走去。
“嗯~”在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後面傳來一聲含混不清的聲響。
兩人止住腳步,回過頭來,發現看守陳老頭正捂著嘴,一副欲嘔未嘔的模樣。
館長見狀就道:“陳老頭,你不是吧,和屍體打交道都已經幾十年了,現在還會吐?”
看守老頭雖然委屈,但還是趕緊裝可憐的道:“館長,這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