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之後,裡面又傳來喝聲,那狼狗聽到喝聲,又衝嚴父狂吠了一下,這才又倒了回去,接著半掩的門又關上了。
被咬得血流如柱,疼痛難忍的嚴父正要怒罵,可是又聽到了裡面的嬉笑聲,想到村長一家在這條村,甚至是這個鎮手眼通天的勢力與本事,憨厚老實的他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啞忍著一瘸一瘸的往家裡走。
得知是這麼一回事後,嚴小開原本就冒起來的怒火就更盛了!
畢瑜疑惑的道:“奇怪了,杜子騰的那條狼狗不是一直都用鐵鏈拴著的嗎?怎麼突然就放出來了?”
嚴小開恨恨的道:“還能是為什麼?肯定是那王八蛋今天在鎮上吃了虧,心有不甘,看到我爸在外面叫門,故意放狗咬人的!”
嚴父急忙問:“開子,怎麼回事?你得罪村長大兒子了?”
嚴小開就把在鎮上的事說了一遍。
嚴父聽了之後就連連嘆氣道:“你惹他做什麼啊?”
正說話間,車子經過了村長杜亞金家,杜子騰正站在門口,得意洋洋的撫著他那條狼狗的腦袋,嘴裡還彷彿在誇獎是的說著什麼。
看到嚴小開的車子駛過,他那賤肉橫行的臉突地一緊,對那狼狗往車子一指,喝了一聲,“咬!”
狼狗得了主人的命令,立即就齜牙咧嘴咆哮著朝嚴小開的車追去。
嚴小開原本就怒得不可收拾,恰好就從倒後境裡看到這一幕,當下哪能忍得住,立即一腳剎車,把車停了下來,推開車門就衝了下去。
嚴父和畢瑜都吃了一驚。
畢瑜失聲道:“哎,你幹嘛去?
嚴父喝道:“小開,你給我回來!”
嚴小開置若罔聞,迎著那條衝上來的狼狗就撲了過去。
這狼狗可是正宗的德國狼犬,杜子騰訓養了好幾年,平時生魚生肉的伺候著,極為的兇悍。
一看見瘦弱的嚴小開衝來,更是兇性畢露,騰地一下就躍了起來,如牛犢子大的身軀直朝嚴小開撲去。
畢瑜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大叫起來。
嚴父也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差點沒嚇暈過去。
因為在他們看來,一場慘劇要發生了,嚴小開肯定要遭那狼狗的毒牙了。
然而,他們哪裡又知道,如今的嚴小開,早已不是過去那個窩囊懦弱,無能又怕事的嚴小開了,他怎麼會任由一頭畜牲欺負呢?
看見這牲口來勢兇猛,嚴小開心中早有所備,在它騰空而起,張開血盤大口就要朝自己撲來的瞬間,刷地一個轉身,藉著轉身的力量就是一個旋轉側踢。
“嘭!”的一聲悶響,杜子騰的狼狗被他一腳正中頸脖,踢得飛了出去,落地之時腦袋砸中了石塊,當即就“昂咆”一聲哀鳴,倒在地上,四肢亂蹬的想要掙扎著爬起來。
怒火仍未竭的嚴小開疾衝而至,猛跳而起,對著那狼狗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腳蹋了下去,直至那畜牲腦骨碎裂,七孔留血,再也活不成了,這才罷手!
“小強,小強!”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的杜子騰眥目欲裂,痛呼著往這邊奔來,“我的小強啊!”
嚴小開冷冷的看著他,原本想等他上來後痛毆他一頓的,可是又怕耽誤父親的傷勢,所以只能暫時把胸中的一口惡氣壓下,快步回到車上,在畢瑜與嚴父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駕車往鎮子駛去。
車行了一陣,出了儒步村,嚴小開的怒氣才稍止,回頭看看,發現自己的父親臉色煞白,心中一緊,忙問:“爸,你感覺怎麼樣了?”
嚴父喃喃的道:“小開,你剛才……”
嚴小開道:“爸,那種咬人的畜牲還留來做什麼!”
嚴父道:“那畜牲確實沒用,可那是人家村長家的啊,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