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飯的時候,或者接東西啥的,全都用右手呢。
好吧,左手就左手吧,怎麼著也比用草棍啥的要衛生。話說就在船長先生剛剛上島的時候,用草葉擦屁股,愣是將屁股擦出血。唐積德在看了他使用的那種草葉之後,便薅下來一片給他演示:“這玩意是屬毛驢的,得順毛摩挲。順著用,上面的毛毛刺全都趴下,要是反著拉,毛刺全都豎起來,真以為你那是鐵屁股啊。
這一段時間大搞基礎建設,不知不覺二十多天又過去。這天早晨,唐積德正忙著做飯呢,就看到海**張牙舞爪地跑過來:“師父,**,小**——”
“沒大沒小的,你這丫頭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也是大姑娘了,有這麼跟師父說話的嗎!”唐積德氣勢洶洶地吼了她兩聲,姑娘家家的,張嘴就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色魔呢。再說了,師父這個怎麼能是小**呢?
海**風風火火的,可不管這些:“師父,我的意思是說小雞孵出來啦——”說完之火,大概才想明白,蒼白的臉蛋也騰起兩團紅霞,哼了一聲之後,扭身又往雞窩那邊跑回去。
“瘋丫頭——”唐積德心裡也安穩了,慢悠悠地跟著溜達過去,蒙面女自然也綴在身後,而肥肥又是蒙面女的跟班,當然也就晃著大屁股跟著。這段時間大概是有吃有喝的緣故,肥肥好像又肥了不少。
被海**這麼一咋呼,大夥全都聚攏到雞窩這邊,將趴窩孵蛋的老母雞團團圍住,弄得大公雞都擠不進來,在外圍一個勁咯咯噠。
老母雞大概也沒見過這個陣勢,張著嘴,下邊的肉耷拉來回呼嗒,緊張地盯著這些好奇的傢伙。這些日子,也真是辛苦了這隻老抱子,天氣這麼熱,還得堅守崗位,偶爾出去拉泡屎喝點水,就忙三火四地回來趴著。連吃食都是在窩裡,由小蝦米和海**輪流伺候著。
唧唧——稚嫩的叫聲從老母雞身下傳出來,然後從它的翅膀下面就伸出一個黃絨絨的小腦瓜,黑溜溜的圓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
大星手疾,猴爪子直接就伸了過去。可是老母雞動作更快,脖子一探,奇快無比地在大星的手背上啄了一下。大星連連甩著爪子,一個勁齜牙咧嘴。唐積德在它的爪子上吹了幾口氣:“人家早就盯著你呢,知道你毛手毛腳的。”
唧唧聲越來越多,這是那些小生命在向這個世界宣佈它們的到來。老母雞不時將腦袋伸到身下,把那些沾著血絲的空蛋殼清理出雞窩,不大一會,它身子周圍就露出一圈小腦瓜。
“還有什麼能比新生命更美妙的嗎?”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用說,能夠有這等感慨的,當然是從鬼門關溜達一圈又轉回來的海無涯。只見他望著雞窩裡面那些幼小的生命,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貴,海無涯現在也算是大徹大悟。
唐積德抓抓後腦勺:“烏鴉老兄在這也住一個多月了,剩下的就是休養,隨時可以走了。”
“來來去去無影蹤,生生死死夢一場,是到該離開的時候嘍——”海無涯點點頭,目光望向遠處湛藍的天空,此刻的他,目光比天空還要悠遠……
等快到晌午的時候,那隻老抱子又出現在大夥的視野之中,只不過它的身後多了二十多個小毛團,唧唧唧唧地歡快跑著。小蝦米也樂顛顛地跑過去,彎腰捧起一隻小雞崽,小傢伙輕得幾乎感覺不到分量,蠟質般的小嘴輕輕在小丫頭的指尖啄了啄,立刻便啄得小蝦米咯咯直笑,大眼睛都眯成兩條縫。
咯咯咯——老母雞嘴裡飛速叫喚幾聲,呼啦一下,小毛團全都聚攏到它的嘴邊,開始撕扯一條被老母雞從地裡刨出來的蟲子。
如此溫馨的一幕,卻有一個小霸王橫空出世,只見醜小鴨不知道從那鑽出來,向老母雞宣佈這是它的地盤。
老母雞和老鷂子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