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忍不住大笑一陣,然後海無涯很有氣勢地一揮手:“在港島,還沒有我海某人找不到的,放心好啦。”
逐一打過招呼,海無涯對小蝦米十分客氣,他在桃花島住過一段時間,當然知道小丫頭在島上的地位。當他看到小錨子的時候,淡定的臉上也立刻無比激動,伸出手又縮回來,想拍拍小錨子的肩膀,卻又被少年閃開,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爹哋——”海**適時地走上來,和海無涯擁抱在一起,同時也化解了父親的尷尬。
撫摸著女兒紅潤的臉龐,海無涯連道幾聲“好”,轉身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對於經歷過重生的他來說,唯有親情不能泯滅。
隨後曾經去過桃花島送發電機的根叔也上來跟大夥一一見禮,對於那個夢幻般的海島,依然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
“小姐,歡迎回家。”一個長相甜美的隨行人員遞過來一束鮮花,不料半路上伸過一隻大嘴,將鮮花叨了過去。肥肥嚐了一口花瓣,然後就將花束遠遠甩上半空。以它的胃口,居然也有不吃的東西。
那位可人的女助理大概也沒見過這等大鳥,驚得花容失色。反倒是肥肥旁若無人地領著兩個半大子的雞崽,開始在地上溜達覓食。
哇啦哇啦,一陣憤怒的怪叫響起,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棕色面板的老外正頂著那束鮮花,向這邊哇哇怪叫。
“送你花還氣成這樣,至於嗎。”唐積德嘟囔了一句,然後摸摸小蝦米的西瓜頭:“這傢伙叫喚啥玩意?”
小蝦米臉上露出兩個大酒窩:“他說的有點像法語,可是又有點不同,大概意思是叫我們賠償他的損失。”
唐積德抓抓後腦勺:“原來老外也會訛人,這是碰洋瓷啊,正好把他扔水裡清醒清醒。”
“唐先生,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海無涯也感覺到有點沒面子。他那懾人的目光掃過去,那個明顯是非洲人和歐洲人混血的傢伙也感覺到脊樑發寒,立即閉上喋喋不休的嘴巴。
海無涯向那個女助理揮揮手,然後就邀請客人們上車。別人倒是好說,唯獨國王和肥肥麻煩了一些——轎車裡面根本就做不進去。
在肥肥的屁股上使勁踹了兩腳,可是它的大屁股還沒進去一半呢,唐積德的努力只好宣告失敗。就在他抹了一把汗的工夫,忽然聽到身後惡風不善,於是想也不想,一朵豬籠草的捕蟲籠直接迎了上去。
嗚嗚嗚,剛才那個搗亂的傢伙腦袋被捕蟲籠罩住,像沒頭蒼蠅似的在地上亂轉,唐積德撇撇嘴:“這兩天在海上逛蕩,我還沒行善呢,再不知趣的話,信不信先給你剃個光頭。”只要他操控捕蟲籠分泌出腐蝕液,別說光頭了,就是弄個骷髏頭出來都輕鬆。
海無涯也怒了,向身後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大漢打了一個手勢。想當年,他也是黑道起家,叫一個老外從港島消失,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這一切唐積德也看在眼裡,像海無涯搖搖食指,然後收回捕蟲籠:“小蝦你給翻一下,問問他到底想咋地?”
那個叫賈哈德的傢伙似乎也認清了形勢,知道眼前這夥人不是他能招惹的。不過還是雙手合十,向唐積德連連行禮,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些什麼。
“洋和尚?”唐積德抓抓後腦勺。
“大頭叔叔,他是印度教徒好不好。”小蝦米給大頭叔掃盲的工作任重而道遠啊,“這個人說他是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