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深,狂風不止,無數看到或看不到的密集落葉在疾風中肆意翻飛沙沙起伏。 呼啦,呼啦啦。 “嗚啊!啊啊啊啊啊!” 搭配著呼嘯冷風,混合著落葉席捲,公路正中,失去舌頭的女螝正身體扭曲仰頭慘叫著,不知是舌頭斷裂影響了女螝能力還是陰兵出現干擾了能力束縛,陳逍遙重獲自由,身體凌然一輕,原本的壓力籠罩剎那間消散一空。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眼見束縛解除,早就想逃離此地的陳道士頓時大喜過望,可,誰曾想,不待他面露欣喜拔腿欲跑,眩暈襲來,一股難以抑制的強烈眩暈感當場席捲大腦,除眩暈外,另一股名為疲憊的虛脫乏力感亦緊隨其後包裹全身,由於眩暈疲憊太過突然,以至於差點令剛剛恢復的陳逍遙踉蹌跌倒。 (我日!果然,果然啊……) 毫無疑問,副作用出來了,使用過虎符的標準後遺症出現了,此刻,消耗大量體能精力的陳道士如今可謂難受至極,其難受程度絲毫不弱於女螝斷舌,他腳步踉蹌東倒西歪,四肢發軟幾近癱倒,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忍住了,憑藉精力儲量的近期增加硬生生抗住眩暈壓制體乏,先是咬牙切齒穩住身形,旋即不管不顧拔腿便跑,深知自己仍未脫險的他果斷奔跑提前狂奔,趁女螝仍未脫離痛苦嘶吼的短暫間隙替自己尋找生機,臨走時不忘朝陰兵千戶下達了一條死命令: “攔住這螝東西!能攔多久是多久!!!” 噠噠噠噠噠! 待吼出最後一句話後,下一刻,顧不得擦拭冷汗,顧不得身軀體乏,攜帶著滿腔驚恐,陳逍遙馬不停蹄轉身就逃,以隨時有可能倒地昏迷的駭人方式腳步虛浮踉蹌急奔,沿公路大道死命逃跑,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倉惶之意溢於言表,狼狽模樣顯露無疑。 當然,倉惶歸倉惶,狼狽歸狼狽,憑藉強悍毅力,陳道士卻也著實達成目的順利衝出絕境。 他,越跑越遠,身影逐漸消失於遠方夜幕,只不過…… 由於著重逃跑只顧狂奔,期間發生了某件事,一件小到足以忽略的微末細節沒有被青年道士加以察覺,比如瞳孔凝視,比如血珠飄舞,又比如那轉瞬即逝的猙獰惡毒,是的,就在陳逍遙轉身逃跑剎那間,隱約間,一滴不知從哪冒出的微小血珠迸射飛濺,越過攔路陰兵,最終直射前方,直至悄無聲息飛進前方那狂奔不止的青年耳中。 ……… 對於《死寂》這部電影,我看了好幾遍,結合個人分析,最終得出以下論點: 首先可以確定,整部電影最大威脅來自於瑪麗肖,那隻因含恨被殺從而化身為螝的復仇邪靈,女螝神通廣大,手段殘忍,且更為可怕的是瑪麗肖神志清醒,是一隻罕見知曉自己是螝的特殊靈體,一隻具備和人類相近甚至超越常人智慧的惡毒女螝,‘她’不單知道自己是螝,還懂得將自身能力同智謀結合算計他人,目的是為了殺死詹米,而影片最後詹米也確實身死斃命,影片就這樣給觀眾展現了一幕標準無解結局,但是,任務不同於電影,靈異任務總有生路,如今詛咒要求執行者必須滯留小鎮5天時間,除時刻擔憂自身安危外過程中還要顧及到詹米生死,感覺極不合理,試問在明知女螝強大如斯的情況下又有誰能百分百保證詹米不死?或者說在這長達5天時間裡只要女螝願意,對方總有機會擊殺詹米,哪怕執行者貼身保護實際依舊辦不到嚴防死守,百密總有一疏啊。 琢磨至此,於是我改變了想法,在斷定詹米早晚會死的前提下認為這場名為‘死寂之殤’的靈異任務無法透過耗時完成,我甚至能猜測出隨著任務時限越靠近最後一天,螝的攻擊就會越頻繁,不僅次數頻繁,強力亦會逐漸增加。 綜上所敘,再結合時間推移邏輯,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提前解決,搶在任務結束前,搶在詹米被殺前解決女螝,將這隻名為瑪麗肖的嗜殺惡靈完全抹除,否則等待我和所有人的只有團滅結局。 這是一場罕見不可能存在倖存者的靈異任務,一場螝和執行者之間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的極端對立型任務,至於如何解決女螝?又或是說女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