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了,薄薄地一層細汗流了出來。他慌『亂』地抬起手指,一陣熒光閃爍,一顆渾身血紅的丹『藥』凝聚在半空。
墓么么一把抓住了丹『藥』,並沒有仔細檢查,就扔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裡。
“你可以起來了吧?”丹祖冷道。
墓么么拿出手來,拇指惡意地重重擦過他的『乳』珠。果然他怒極,瞬間炸『毛』:“牧畫扇你太不要臉了!”
一說完,丹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墓么么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脖頸,收斂去了所有的笑容:“我告訴你,不要再說那三個字。”
丹祖直直地望著她的眼睛說:“我並沒有要食言的意思。”
“我知道。”
“我只是想幫你檢查下你的身體……這些年,我做了很多研究和試驗……而且,我不喜歡你這張臉。”丹祖的表情有些奇怪,剛才的紅暈還未褪去,不知何時眼睛已經恢復成了黑『色』,月光下看起來溫潤地像是雨夜裡黑『色』的雨花石。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墓么么站了起來,從一旁地衣架上拿起了衣服,一件件地穿上。她此時並不避諱將自己猙獰的後背展示給他看,背對著他緩緩穿上衣物。“你雖然是一品奧醫,是丹祖,可是你不是死神也不是神明。你無法起死回生,亦無法改變歷史。”
“可是你沒死!”丹祖坐了起來。
刷——
她瀑布一樣的長髮隨著她的胳膊揚起,微側過的半面容顏下,碧眸似淵,紅唇幢幢。
“死人的歸宿永遠都是墳墓,而不是一個人的記憶。”
門應聲而開。
她涼薄的話語,比忽然刮入門的夜風還要冷上甚許。
“宵入夢,請讓你的故友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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