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最慘烈的一集是在嘆息之牆那裡。”
“嗯,那一集真的很悲壯,那堵牆真的是很令人絕望,”我說。
“可是,透過那堵牆就能到達極樂淨土了。”賈怡說,“這意思是,克服絕望就能得到幸福。”
“暈,居然提升到了這個高度。”我笑道。
猛然間,我卻不禁悲從中來,聯想到自己的處境——苦心追逐的女神已經去極樂淨土了,可是,我卻還留在嘆息之牆這裡。
不知道這種悲劇,是不是從神話時代就開始重複地上演?
“很可惜,那堵牆普通的人是沒有能力透過的。”我說,“因此,極樂淨土對於我來說其實並不存在,我……終究還是到不了那種境界。”
“不要那麼悲觀,”賈怡拍拍我說,“你又想到梅雅的事了,是不是?”
“沒什麼,我隨口說說而已,”我勉強笑道,“別提這事了,我們走吧。”
“好,那我們去超市吃雪糕吧。”她說。
“吃雪糕?”我愕然問道,“怎麼突然想去超市吃雪糕了?”
“喂,你之前提過好多次了,說超市有一種雪糕很好吃,你可別跟我說那都是哄我的。”賈怡說。
我才省起,之前好像真的這麼和她說過。
“沒有哄你,我們去吧。”我說。
“你說的那種是什麼味的雪糕?”
“草莓味的。”我隨口應道。
“雀巢的?”
“是。”
“我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