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我把金元寶灑出去心疼得要命,還闖進書房內搶元寶,連一錠都不願讓人,看起來愛財如命?”他笑著調侃她,“既然娘子這麼愛金銀珠寶,我只好乖乖奉上,幸好本王背後有金山銀山,娘子要多少有多少。”
房知雅噗哧一笑,“我才沒那麼貪財,那時之所以會如此做,是因為我早知範大山的貪婪,卻勸不了你別再將金子白白交給他浪費,又不想與你起衝突,只好換個方式故意和他搶金子了。”
他愛憐地嘆了口氣,將她輕擁入懷,柔聲的低問:“那你現在還擔心我嗎?”
“再也不擔心了。”她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輕靠在他的胸膛說:“現在的你很好,好得不可思議……”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訴她,他未來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她絕對死都不會相信,只當那個人在說瘋話。
但是,世事就是如此奇妙,讓人捉摸不著,令她不敢置信的事情終究發生了。
她暗自祈禱著,希望他不要再回到過去,恢復成過往的那個仲名兼,她渴望他能以現在的個性和她相守,一直愛著她,直到兩人都白髮蒼蒼……
範大山因為貪婪而付出的代價,並不是歸還一整箱金元寶這麼簡單。
他欺騙誠王爺圖利的事情在短時間內傳遍京城,尤其同樣熱衷於追尋長生不老的富豪貴胄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明白他是個不老實的傢伙,不值得信任。因此,範大山在京城內再也找不到其他的金主資助他煉丹。
不只如此,連原本跟隨他的眾多徒弟也恥於再拜他為師,紛紛退出他門下,轉而尋找其他的煉丹士投靠。
短時間內,他失去了所有,身旁只剩下跟他最久的李恩尚未離去。
但誰能保證幾日之後,李恩不會也和其他人一樣,轉投到別的煉丹士門下?“師父,咱們離開京城,到其他地方重新開始吧。”
冷冷清清的煉丹房內,此刻只剩下範大山與李恩兩人,李恩正試圖勸說師父到其他地方發展,京城他們是肯定再也待不下去了。
雖然京城是金主聚集的最大財窟,到其他地方去,很難找到有足夠財力且肯資助煉丹的人,不過只要他們努力一點尋找,總歸還是有的。
“我怎麼甘心就這樣離開京城?”範大山憤恨的踢飛地上的一個小陶罐,陶罐隨即猛烈地撞上牆,四分五裂,灑出一地不明粉末。“仲名兼斷了我的財路,我若是不好好‘回報’他一記,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李恩見師父那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心裡感到毛毛的,但他是孤兒,是師父將他帶回來養大的,要不是因為這份養育之恩,他可能也和其他人一樣早跑了,哪還會留在師父身邊。
“可是……師父,人家是王爺,咱們又能奈他何?”李恩不解的問。
“王爺又如何?只要我想,就能讓他痛不欲生!”範大山恨恨的道。
他才不打算直接傷害仲名兼,而是要讓仲名兼好好的活著去痛苦,受盡折磨,這樣才是最殘忍的報復。
等向仲名兼報復完後,他才要到其他地方重新開始,在達到這個目的前,他絕不離開京城!
每日一早,能從所愛之人的懷中甦醒,是件全天下最幸福的事了。
天剛亮沒多久,房知雅就醒過來了,看著身旁依舊沉睡的男人,她不由自主揚起一抹淺笑,感到好滿足、好幸福。
經過重重的波折後,他和她的婚姻生活終於正式開始,並且越來越融洽和諧,現在兩人就只差還沒有自己的孩子。
要是她能再順利生下孩子,一切就更加圓滿,她此生就不會有什麼好遺憾的了。
下意識摸摸自己依舊平坦的肚子,她原本幸福的笑顏多了一抹困惑與擔憂。她已經和他同床好一陣子了,閨房親密事兩人也沒有少做過,肚子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