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陶貴殺上凌風洞。屆時飛苑一家就要危險了。飛動,你去找飛苑,把今天的事告訴她,讓她們有多遠走多遠吧。”
“父親……你還想著妹妹?”許飛動早就聽說近幾年老父對九年前的事,心生悔意,但就是一直不敢確定,現在聽到許方榮為許飛苑著想,也是頗為高興。最起碼不算許飛鳴那對狼子野心的父子,全家算是團圓了。
“快去吧。”許方榮並未回答,無力的擺了擺手。
“是。”
……
“咦?陶貴出來了?”
浮雲臺上,獄魔海的群魔一直關注著許家的動向,看到陶貴從殿裡走了出來,許家長子許飛鳴和長孫許洛陽都跟在後面,並且走進器室,獄魔海的群魔頓時沸騰了。
甭管陶貴為人如何,此時他能進入器室,就說明許家並沒有放棄,這對一眾獄魔海的魔頭來說,無疑是一種鼓舞。
於是,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獄魔海的浮雲看臺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陸塵清楚的看到書中玉從下方跟了上來,進入器室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朝自己這邊望了一眼。
不但他看到了,連半顛和章恪也注意到了。
“小友,那女的是不是看上你了,我怎麼看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半顛最近跟凌風洞、陸塵走的很近,膽子大了起來,也敢開陸塵的玩笑了。
“嗯?他不是陶貴的女人嗎?”陸塵對書中玉這個女子有種莫名的感覺,對那目光而言,陸塵覺得裡面隱含著另類的深意。
“哪跟哪啊?”章恪叫道:“小友你不知道,我們以前也覺得她是陶貴的三房小妾,結果打聽後才知道,根本不是。”
“那她是?”陸塵迷糊了。
半顛小聲道:“不瞞小友,前陣子石符洞府裡的人透出風聲來,看到這女子傳授陶貴器道之法。”
“她教陶貴?”陸塵聽了一驚。
“是啊。”半顛繼續說道:“依我看哪,八成陶貴的石符燒嵌的辦法也是人家教的,哼,還他孃的參悟天機,獨創石符,簡直放他孃的狗臭屁。”
這話說出來,附近聽到的人皆是露出驚咦的表情。
陸塵心中震撼不小,如果半顛說的是真的,那書中玉這個人的身份就值得自己注意了。難不成她與風盤玉書有什麼關係?
正想著,翁龍突然說道:“洞主,許家許飛動求見南郭夫人。”
“嗯?許飛動?”
“二哥?”許飛苑聞言,嬌軀一顫,連帶著南郭閣榮、南郭洛平都不禁轉過頭來。
許飛苑更是飛了出去,眾人只見兩人窸窸窣窣的說了些什麼,最後許飛苑還失聲痛哭起來。
最後許飛動搖頭嘆氣的看了看這邊,轉身離開了。
許飛苑迴轉,南郭閣榮問道:“夫人,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許家人又來找麻煩?”
現在南郭閣榮雖然還談不上法力無邊,但混沌大魔道給他帶來的是充足的自信。
許飛苑哀怨的搖了搖頭,也不顧及,當著幾人的面把剛剛殿內許家發生的大事說了一遍,聽人眾人倒抽著涼氣。
“許飛鳴、許洛陽當真有這麼大的膽子?”南郭閣榮聽完,狠狠的握了握拳。
南郭洛平卻是不以為意,不屑道:“哼,活該。”
“洛平,不得無禮。”南郭閣榮怒斥道:“他終究是你的外公,而且他在這個時候能夠提前示警,說明他的心裡至少還有你娘。”
半顛和章恪也說道:“對啊,再怎麼說許老也是一家之主,有些事他需要以大局為重的。你看你娘,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天天以淚洗面,你這小孩子懂什麼啊?唉!”
許飛苑倒是沒多怪自己的兒子,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