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面面相覷,都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人,才多大會兒,臉色就難看成這樣。
“小姐,您怎麼了?”春桃小心翼翼的問。
“沒事。”呂靈芸擺手說,她愛出門就出門,她愛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這是她的權利和自由,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管得著嗎?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生氣,還真是浪費她的表情,想通了這點,呂靈芸心中的怒火消除了不少。
“可是。”
“我說沒事就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話了。”呂靈芸抬頭看著春桃,不耐煩的說。
“小姐。”春桃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呂靈芸,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呂靈芸要這們跟她說話,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就連以前在尚書府時也沒有過。
“對不起,我心情不是很好,你們今晚帶著俊兒到隔壁房間去睡吧。”呂靈芸一手支著額頭,一手無力的搖著。
“是。”張嬤嬤抱著趙子俊拉了拉春桃的衣角,示意她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就連小蘭也在一旁猛搖頭,暗示春桃少說話。
看到張嬤嬤和小蘭的暗示,春桃拂了拂身,便跟著張嬤嬤她們一起出了房間。
閉上雙眼,呂靈芸努力的將腦袋放空,不停的告訴自己:在這個世界,她沒有人可以依靠,她連服軟的機會都沒有,她只能讓自己更強,不能被現實打敗,這樣她才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活下去。
再次睜眼時,呂靈芸的眼中充滿了堅定。
隔天,呂靈芸用過早餐之後,在後花園裡散步,在經過下人住的院落時,從裡面傳來了竊竊私語,起初呂靈芸只是笑笑,暗想不管是在什麼時代都改變不了人類八卦的天性。
剛走兩步,轉念一想,反正自己也無事,不如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八卦新聞也不錯,這樣想著,人也走到了院門邊,側耳傾聽著。
“你知道嗎,尚書府的二小姐呂靈霜瘋掉了。”一個略帶粗嘎的男聲神秘兮兮的說。
聽到粗嘎男的話,呂靈芸臉上的好奇被驚訝所取代。
“什麼?訊息可靠嗎?這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呀,要是被呂側妃知道了,決饒不了你。”另一個稍細的男聲驚訝的問。
“千真萬確,現在大街小巷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粗嘎男語氣中盡是肯定。
“你是怎麼得知的?”稍細男問。
“我有一個親戚的二叔的大舅子在尚書府裡做事,這事就是他說的。”
“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就瘋了呢?”
“這就不清楚,我那親戚沒有說。”粗嘎男可惜的說。
“這呂二小姐我見過一回,就是呂側妃嫁進來不久,她來過一回,還被呂側妃給趕了出去。”稍細男說。
“哦?還有這等事,我怎麼不知道?”粗嘎男好奇的問。
“那時你不是回家探親去了嗎。”
“那我回來時怎麼沒人跟我提起呢?”
“當時大家迫於呂側妃的威嚴,怕說了會被趕出府,所以就沒人跟你提起。”
“這樣啊,可呂二小姐不是呂側妃的妹妹嗎?怎麼呂側妃要把她趕走呀?”
“聽當時在場的人說,呂二小姐嚇到了小世子,所以呂側妃才會把她趕出去的,當時同來的還有呂夫人,也一起被趕了出去。”
“連親孃都趕,這呂側妃也太不近人情了點吧?”粗嘎男驚訝的問。
“聽說現在的呂夫人不是呂側妃的親孃。”
“原來是這樣,這就難怪了,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呂側妃對咱們小世子還挺好的。”
“嗯,以現在呂側妃為小世子所做的事情來看,呂側妃是真的把小世子當成自己的兒子來對待,對了,你有沒有打聽出來,那呂二小姐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