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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打完牌後,獨自開車回家,從沿海南路拐彎進入鳳棲路,開了三四百米的距離,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會讓他半路停車?又遇到了誰會讓他開啟車門,讓兇手上車?

這點依舊是破案的關鍵點所在。

而最主要的是,兇手究竟是怎麼來到鳳棲路上蹲點的?

監控中,凡是行人,都很容易排查,只要看是否在短時間內離開下個監控,就能判斷此人是否滯留在路上。

唯獨是坐車來的。

兇手一定是坐車來的,而且一定坐在了後排的車位上,這樣監控才會拍不到。

但犯罪心理學的常識推斷,兇手是一個人,沒有同夥,那麼開車的司機應該和兇手沒關係才對。可是所有當晚經過鳳棲路的車輛都排查過了,司機都表示沒有人在半路下過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高棟始終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矛盾點差在了哪裡。

難道這次兇手是有同夥的?開車的司機是他的同夥?

也或許是幾百輛車子的排查工作繁重,自然沒法每個當晚的司機做詳細筆錄,很容易出現紕漏,公安在排查中疏忽遺漏了?

但現在已經錯過了黃金調查期,案發已過十天,就算現在找到當時搭載兇手的車輛,只要兇手不是長得奇形怪狀的人,司機也一定記不清楚兇手的容貌了。

當時案發之初,高棟定下了五個方向的工作。

現在第一個方向,查鳳棲路的監控,已經註定以失敗而告終。

第二個方向,查案發前一段時間裡,李愛國開車被誰跟蹤了。這部分的工作繁多,難度很高,想必兇手跟蹤時,也是異常小心,避免被李愛國本人發現。現在他們要從監控中查出誰跟蹤了李愛國,更是難度重重。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兇手必定跟蹤了李愛國,只要用心查監控,這方面有結果是早晚的事。當前能做的也只有等結果了。

第三個方向,查兇手留下的物證。唯一有價值的物證,只有那幅字,可顏料的線索已經斷了,這方面很難再有突破。

第四個方向,李愛國的親友做筆錄,查社會關係。這塊工作還在進行中,但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第五個方向,走訪案發地附近,詢問老百姓。這塊工作已近尾聲,目前尚無目擊者和知情人。

看來現在最靠譜的還是第二個方向,誰跟蹤了李愛國。這是現今最有價值的工作。

想到這兒,高棟喊來了張一昂,道:“調全縣的監控,查誰跟蹤李愛國的事怎麼樣了?”

“還……還沒結果。”

高棟嗯了聲,道:“毫無疑問,兇手是跟蹤過李愛國的,對李愛國的行蹤瞭如指掌。照道理,這塊工作應該很快有結果才對,到現在還沒有有價值線索,問題出在哪裡?是工作量很大?”

張一昂低頭道:“倒不是工作量的問題,縣局和我們自己的人這幾天都忙這塊活,全縣各個監控,只要出現過李愛國車子的鏡頭,我們都看了很多遍,實在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高棟冷哼一聲:“可疑的人你們用眼睛看看就能看得出?”

張一昂有點惶恐,道:“我……我們在想,兇手既然能上李愛國的車,應該是李愛國的熟人,可以從這角度著手查。如果是他的熟人,那麼……那麼我想,兇手說不定用不著跟蹤李愛國。”

高棟抿抿嘴,皺眉看著他,道:“當晚跟李愛國打牌的幾個人,都排除過了?”

“恩,他們打牌完後,各自散了,從別個路口的監控中,都拍到了他們車子經過的情況,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既然這些人不是兇手,那麼兇手就算是李愛國熟人,怎麼會知道當晚李愛國這麼晚才回家的?必定經過了跟蹤。這跟蹤也不是那麼巧的事,剛那天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