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要是覺得孤單了,就找個伴兒陪您吧。”
“少操老孃的心,你活著的時候不也是整天的不著家,我還不是一樣過。”
李小如又被自己老媽鎮壓了一巴掌,伸手摸著自己的腦袋,特悲憤地看著老媽說:“你女兒我多孝順啊,我還不是擔心我不在您跟前,您老得走不動的時候沒人扶您麼。”
“我已經向孤兒院提出收養申請了,再過幾天就會有音兒了。”
“媽,收個小帥哥。”
“滾,再帥你也蹂躪不到了,興奮什麼。”
“沒事,說不定以後我能常回來看你們。”我夢裡騷擾一下唄。
“少給老孃來那套,三年才夢一回,你還常回來看看,你當這時空歸你管怎麼地?你在那邊別丟我的臉就謝天謝地了。”
“一定不辱使命。”
“少吹。”
“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
“……”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苦難的日子無盡頭。
“啊……”耿綠琴在一聲慘叫中睜開了眼睛。
映入耿同學眼簾的是一根長長的銀針,她下意識的叫道:“謀殺啊……”
“王爺,庶福晉已經無礙了。”拿針的人轉身向一邊的人報告情況。
耿綠琴這才發現原來某四也在,她抬起自己的手,看到食指上好大一個針孔,正往外冒血珠,眼睛驀地就睜大了,太慘無人道了!
“主子,你醒過來真的太好了。”春喜撲過來,一邊幫她止血包紮一邊無比慶幸的說。
好個屁,本來正跟老媽聊的高興,結果一陣鑽心的痛就把她給扯回來了,睜眼一瞧,她被人用刑了……太悲摧了!
“四爺,你為什麼找人用針扎我?”末了,耿同學心有不甘,可憐兮兮地看著某四問。
某四淡淡地說:“都昏迷兩天了,這個法子應該最能見成效。”
黑!真黑!
果然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啥叫昏迷?她明明跟老媽聊得正起勁兒,那叫樂不思歸。說來也怪,這邊都過三年了,那邊才快到一年,這個時間差是怎麼算的?
“那奴婢要還是不醒呢?”
胤禛看著她,依舊淡淡地,“繼續扎。”
……
耿綠琴覺得某四真的夠冷酷,對她這樣一個弱女子下這種狠手,並且她好歹還是他的小老婆之一——也對,小老婆多了,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不多。跟老媽說的男人論不謀而合,果然,還是物以稀為貴。
有句話咋說來著?
中華兒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經典,那是真經典!
人家四四換個把老婆還不是小事一樁?但是耿同學要換丈夫就有點兒麻煩。
時代不同,境遇便也就有了天差地別。
“四爺——”丫的,真的太不仁道了!
“好好伺候你們主子,別再出了差錯。”
“嗻。”一屋子下人噤若寒蟬。
老實說,耿同學認為某四說話時的表情語氣是挺有威壓的,連她這個被伺候的都忍不住被小股寒流洗禮了一下。
“好好休息。”
“噢。”耿綠琴小心地察顏觀色,不想撞上某四的颱風尾,她會很乖,很低調。雖然跟老媽吹的很大氣,但是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對待,在這裡女人不能太張狂,更不能太招眼。
嗯,為了未來可能的逃跑,能忍就暫時忍了吧。
胤禛的心裡閃過無奈,她似乎總是不在狀態,從來接收不到他釋出的資訊,讓他頗有幾分對牛彈琴的挫敗感。
一腳跨出房門,某四停了下,頭也沒回地道:“身子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