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絲毫的關係。」
「他不是兇手,卻知曉一切,明悉案件的全部過程。」
「逆向推理,他所坦白的,即為事實。」
「滴答,滴答。」
最後一點咖啡流進杯子裡。
唐衍初胸口起伏,捏著眉心道:「我以為你這個心理學專家是唯物主義者,無神論,現在你告訴我,他所坦白的即為事實……」
「這已經不是三觀重塑的問題,而是世界觀的顛覆。」
湛聞霜笑了笑:「我也以為你會先有理有據的反駁我的觀點。」
「唐隊長這樣說,是在認同嗎?」
唐衍初剛想回答,便聽見外面傳來動靜。
李越明推門進來,語氣急促的說:「隊長,徐友廣死了!」
唐衍初面容微變,站直身體,快步走出。
湛聞霜落在後面,想起審訊室裡的小光頭,端著泡好的咖啡離開。
他進去後,卻發現林莫早已枕著胳膊,幸福地打起小呼嚕。
「……」
他目光落在林莫臉上半響,又出去,輕輕地把門帶上。
咖啡冒著熱氣,瀰漫著略顯苦澀卻濃鬱的醇香。
湛聞霜皺眉嘗了一口,依舊不喜,將咖啡帶回茶水間倒了。
等他來到會議室,李越明和於晝正在說清楚事情的始末。
「……我們趕到時,徐友廣已經被孫志殺死在房間內,孫志並未抵抗,束手就擒,承認一切犯罪事實。」
「之後帶回鄭梁、趙彭澤的過程都很順利。」
「但馮跡齊說與此案無關,馮氏集團已經請來律師為他辯護……」
於晝抓著頭髮道:「我搞不明白,孫志為什麼要殺死徐友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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