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什麼事?”
“您——”面對一臉平靜的主子,古爾泰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古爾泰,你去處理一下吧。”耿綠琴隨手扔過去一塊牌子。
古爾泰看了看接住的玉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某琴,“主子,這樣妥當嗎?”
“難道還真要看著雲南生亂再派兵過來清剿,勞民傷財不說還很有點兒跟某總兵同流合汙的意思。”
“嗻。”主子都這麼說了,古爾泰當然也就沒有理由不照做。
那玉牌是某四的信物,說起來作用也不可小視,當朝的雍親王啊,誰不得給幾分面子。
那位牛叉的總兵大人見到玉牌之後果然就收了手,而且還過來給某琴請安來了。
“奴才給主子請安。”
“你是四爺門下的?”
“回主子,奴才是九爺門下的。”
靠之!
桃花九你丫的門人啥素質啊,這跟某四家小年的哥哥簡直有得一拼了,手裡有點兒權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天下自己算老大了。
耿綠琴微微眯了眼,“九爺門下的啊,難道你的意思是主子我是四爺的人便管不得你了嗎?”
古爾泰等人不約而同地瞄了眼某琴,心裡都只有一個念頭,主子這是主動找岔兒呢,她可很少這樣不講理的。
其實是古爾泰等人太善良了,某琴主動找岔的時候功力跟無敵的人也是有望看齊的。
“奴才不敢。”總兵頭低的很低,掩飾了臉上的情緒,他有些搞不清面前的人在四爺府上的地位,一時不敢妄動。
“聽我這妹妹說,大人說他們寨子與反賊勾結?”
聽她主動說起原因,總兵順竿就爬,道:“回主子,確有其事,不久前天地會一幫反賊被奴才藉著三月街之機剿滅,有幾個漏網之魚便逃進了他們寨子。”
“即使有反賊逃進了寨子,今兒這事可跟反賊看著關係不大啊,”耿綠琴頓了一下,“我怎麼瞧著有幾分強搶民女的架式呢?”
那總兵腦筋轉的也快,聞言馬上說:“這女子的父親是寨子的首領,奴才有這女子在手,以反賊那種滿口仁義知恩圖報的行事作風,他們必定會來營救此女,到時候奴才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嗯,有理,可主子我怎麼聽著好像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耿綠琴聲音驀地一冷,“難不成我也是反賊,今兒我讓人把我這妹子從你那兒救了來,江總兵莫不是要連我一起一網打盡?”
這話說的就重多了,可大可小,饒是那總兵心機深沉一不小心也被耿同學給繞了進去,冷汗倏地就冒出來了,心裡也有了最壞的打算。
但耿同學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雲淡風輕地繼續說:“到時候你再向朝廷上報,說是我被反賊所殺,最後說不定還非但無過反而因剿逆有功而受賞,你說是不是?”
這位主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啊?把這官場上的一些套套算是摸清了,江總兵心裡那個念頭徹底不敢想了。
“不過,江總兵,很可惜啊,主子我既然敢把話這麼說出來,自然是有萬全的準備,這個盤算你還是趁早胎死腹中的好。”
“奴才不敢。”
“不敢就最好,否則,我敢打賭,你的下場會很慘。”耿綠琴朝著跪伏在地的人微微一笑,和藹可親地道,“你要不要跟我賭一下呢?”
“奴才不敢。”
“去,讓那白族少年過來。”耿綠琴朝著小孟子一使眼色,小孟子馬上領命而去。
“是你——”那少年一看到車裡坐的人是誰不由面露驚異之色。
“嗨,白家小弟,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耿綠琴笑著朝他打招呼,“上次你替我追回銀袋,這次我幫你討回老婆,咱們也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