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前後左右看看沒人,湊到主子跟前小聲說:“主子,你這樣留在這裡真的沒事嗎?”
耿綠琴心裡暗叫聲“苦”,臉上沒露絲毫情緒,“能有什麼事,你主子我這也算是做好事。”希望到時候看在她怎麼地也算是防微杜漸地阻止了可能有更大事件的發生來個死緩也成啊。
本來人家康熙能允許她多留一個月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結果她又因事延遲歸期,到時候還真是恐怕會死的很難看。
“主子,你是怕那個什麼總兵還會再來才留下來的嗎?”
耿綠琴笑著晲了一眼春喜,“春喜是越來越聰明瞭。”
“難道那個總兵還真敢?”春喜一臉困惑。
“利慾薰心的人鋌而走險起來是很恐怖的。”當然見色起心,色膽包天的人也是很恐怖的。
“主子,其實,”春喜湊的更近,聲音帶了點兒討好,“你嚴肅起來的時候也很嚇人的。”
耿綠琴一指頭就把自己的丫環戳到一邊去了,“少拍馬屁。”
“真的啊。”而且那種綿裡藏針的話,舉重若輕的態度實在讓人佩服,她家主子果然是深藏不露的人呢。
“好了,咱們出來也有一會了,回去吧。”
“嗯。”
她們回去後,春喜連比帶劃的把搶名的事件說給小翠聽。
小翠一臉的驚訝與難以置信。
而圖蒙海的反應卻是直接單腿跪到了某琴的身前。
“圖蒙海,你做什麼?”耿綠琴不明所以一頭霧水。
“主子,奴才沒能盡到保護主子的責任,請主子責罰。”如果不是“搶名”而是有心人的其他動作,萬一主子出什麼事他萬死難辭其咎。
“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在這寨子里人人都把咱們當貴客,不會有事的。”
“請主子責罰。”
耿綠琴有些頭疼的撫額,無奈地道:“圖蒙海,今兒你留在段家幫忙是我吩咐的,更何況我又沒出事,你就別讓我為難了。責罰人這事它也耗腦子的,你還是讓我多休息休息吧。”
“主子——”
“得得,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讓你管不相干的事了,你就跟著我跟著我。”中南海保鏢職業榮譽感太強了!她甘拜下風,她認輸。
圖蒙海這才起身。
耿綠琴心說:丫的,這也是一腹黑,這明明就是借題發揮麼。
然後,耿綠琴抱著女兒陪兒子鬧騰的時候,段淳孝過來請她,說是土司大人到了。
靠之!
這就是政治交鋒啊!
沒辦法,耿綠琴把兒女交待給兩個嬤嬤帶下去,然後請土司大人進來。
見到如此年輕的耿綠琴,土司大人明顯怔忡了一下,然後朝她施禮,“尊貴的夫人,請接受我們白族人的謝意。”
“土司大人免禮,莫要折煞於我。”耿綠琴不得不拽起文。
“感謝夫人對我族人的援手。”
“原是應該的,換了旁人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是,若夫人一走那總兵會不會再次藉故生事?”這才是土司真正擔心的地方。
耿綠琴也不是不擔心這個,所以才會逗留在寨子裡為的就是等個準信兒,她微微一笑道:“我既然插手管了此事,自然會將事情處理完善,土司不必擔憂。”
那土司倒也是實在人,“可是,寨中之人救治天地會之人乃是實情,未知皇上若知曉此事又當如何?”
耿綠琴道:“百姓乃是善良之輩,見到傷患弱小自然會有扶助之念,這是我大清朝的福份。況且,當時又不知他們身份,”她頓了一下,繼續道,“所謂不知者不罪,請土司不必掛懷。”
土司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