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救贖。
晚上的時候,某四又來了。
對於這個耿綠琴是頗有些不耐煩的,接連來幾個晚上了,他煩不煩?老嚼一根蘿蔔也不覺得沒味兒?她都替他覺得憋屈,當初老康咋就不說賞給他一個漂亮養眼的,就那麼直楞楞的把她扔到四四府裡來了。
耿綠琴站在書房門口,看著院子裡的侍衛甲在某四的身邊彙報工作,沒敢上前打擾。
等著那侍衛退下了,她這才走過去請安。
胤禛看了眼她,只說了句:“不需理會她們。”
那還用你說,老孃壓根沒想理她們,耿綠琴難得跟某四有意見一致的時候。
“爺要洗澡。”
某四一句話,耿綠琴就得吩咐下人去準備,說起來這還是某四第一次在她的地方沐浴呢,挺新鮮,但是她覺得偶一為之即可,還是不要太常見。
熱水啥的燒好了,屋裡的炭火燒好了,溫度合適了,耿綠琴去請書房的某爺沐浴。
“你幫爺洗。”
因為某四的這句話,耿綠琴就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雖然兩人之間該做的全做了,但是這樣在床之外的地方赤 條條的面接面對,耿同學還是覺得心理上有些超負荷。
憑良心說,耿同學認為某四的身材很不錯,人又帥,給一個身材很好的帥哥洗澡,嚴格說起來她還是賺到了。
不過,耿同學還是很慶幸的,至少這個時候洗鴛鴦浴不流行,某四看來也沒這個浪漫細胞,謝天謝地。
耿綠琴幫著某四洗好了澡,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胤禛看著她額角的細汗,淡淡地說:“你也洗一下吧。”
啥?
好吧,至少不是鴛鴦浴,耿綠琴覺得自己還是能接受的。
等到耿同學把自己洗白白之後,某四已經在床上等著她了,儘管不太情願,耿同學還是不得不從容就義的朝著床走過去。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早完早歇著。
胤禛把她的抗拒看在眼裡,什麼也不說,該做什麼還做什麼。
事畢,他還是習慣地把她摟在懷裡,而她每次房事結束總是很快就睡熟了,完全不理會與她同床共枕的他。
胤禛看著懷裡的人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滿府裡的女人像她這樣視侍寢如虎的女人她也算獨一份了,雖然她掩飾的好,但是他還是能從小動作上看出她的抗拒。
這個女人,論相貌,論手段都不成。而這個貌不美,爭寵又不積極的女人總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冷不丁地就會給他一個驚喜,時間一長,他漸漸有些放不開手了,於是便也容忍了她的某些不恭敬。
早晨,耿綠琴坐在床上發呆。
近來,某四有點奇怪哦。
以前他起床她總是要在一旁服侍的,可是最近幾次他來過夜,早晨都沒有叫醒她,她不禁開始擔心,就怕他抽冷子在哪天給她穿小鞋。
拍拍頭,算鳥,不管了,反正某四那隻腹黑如果真要陰她涮她,以她的小白程度那只有認命的份兒,愛咋咋地吧。
穿戴好了,耿綠琴又窩到了書房,繼續製作自己的美人書籤。
工筆畫是最費時間的,也是耿綠琴現在最喜歡用的一種畫畫手法,宅女,時間多哇!
在小小的書箋之上畫上一個一個的美人,這過程本身就是一件充滿了詩情畫意的事。
每當耿綠琴專心致志地作畫時,春喜都是很有眼色的不打擾的,反正她知道主子餓了就會叫她。而坐在一邊做針線陪著主子,已經是她的習慣。
春喜覺得認真做畫的主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跟她平時的散漫不同,會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那天她把感覺說了出來,主子笑嘻嘻地說了句“認真的女人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