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月。
因為上次某琴託病沒去圓明園挑住所反而來了二次脫逃,所以這次不管她有什麼藉口某四都堅定不移的拽著她搬圓明園去了。
當時某琴直覺想力爭留在王府居住,還沒開口,就被某四先一步否決了,直截了當地告訴天塌地陷都得跟著搬過去。
人家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耿同學還能說什麼?只能摸摸鼻子搬了。
可是又因為上次她沒挑自己的住所,所以某四直接把她扔到園子一個偏僻的院落了。
那院子偏是偏了點,但是挨著花園近,卻又離著後門遠,屬於前後不靠,風景這邊獨好哇!
院子比以前住的又大了點,人手倒是沒再給她增加,這點耿綠琴非常滿意。
圓明園到底是後世比較有名的,雖說現在還沒到八國聯軍燒殺搶掠時的那種極盛,但是隻要一想到這是那個最初的圓明園,耿同學就忍不住熱血沸騰,兩眼放光。
剛住進去的幾天,幾乎天天在園子裡到處晃,害得古爾泰和扎克依這兩個值白班的人那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著,就怕某琴這是踩點逃跑的前兆。
最初的新鮮勁兒一過,耿同學也就消停了,因為離著花園近,所以有事沒事就抱著弘曆在園子裡晃。然後跟帶著弘晝過來的鈕祜祿氏結個伴,喝喝茶,嗑嗑瓜子,看著倆孩子鬧騰。
小日子過的不可謂不幸福。
只是,似乎往往耿同學覺得幸福的時候,不幸離她也就不遠了。
所以,三月初的時候耿綠琴又被人叫進紫禁城去了。
“丫頭。”
“奴婢在。”
“朕賞你的那塊龍佩還在不在?”
“在。”
“那怎麼也不見你到宮裡來給朕請安?”康熙忍不住就問了。
“奴婢無事不敢來驚憂皇阿瑪。”每天那麼多人給你請安,少我這樣一個某四的小老婆有毛關係,你丫根本沒事找事。
“聽說你給弘曆、弘晝做了些識字的卡片。”康熙彷彿漫不經心似的說。
“是。”
“朕要到香山住幾天,陪朕一起去吧。”
“嗻。”你丫為毛不是秋天時去呀,那個季節香山才是好地方啊。
於是耿同學跟著康熙一行輕車簡從的就出了紫禁城往香山去了。
來到香山看到寺門匾額上“甘露寺”三字,耿綠琴差點兒抽了。
無他,只是想到了劉備招親就是在甘露寺,這寺名流傳千古啊,就好像金山寺一樣源遠流長。
康熙在寺裡到處轉了轉,上了香,又跟著住院坐了會兒禪,然後一行人便到了不遠的行宮。
這讓耿同學不禁感慨,當皇帝是TMD好,這行宮想修哪兒就修哪兒,瞧哪兒風景不錯,手一指,說給我建別墅,立馬以後散心就有住處了。
耿綠琴對於行宮還是很好奇的,所以在得到康熙的允許後,她歡快地在行宮內外竄了一遍,結論是冷硬的建築其實真沒啥好看的,遠不如靈山秀水來得讓人心曠神怡。
雖說康熙是出來散心來了,可是那奏摺還是如影隨形,他到哪兒,奏摺就送到哪兒。
耿綠琴對此更是感慨,這奏摺就是老康的背後靈啊。
但是讓耿同學不滿的卻是為毛她得陪著加班?對於老康在剝削她的專業技能之後再次壓榨她的其他剩餘價值的行為,耿同學從心底對老康表示了強烈的鄙視。
“對了,琴丫頭。”
一聽老康的口氣這麼的和善,耿綠琴立馬就覺得一道寒流走遍全身,通常老康越是和藹的時候那坑就埋的越深,他簡直就是笑面虎的形象代言人啊。當然他老人家動怒的時候更是哀鴻遍野,但是耿同學認為她對笑面虎這個程度的接受能力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