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著那樣一幫人一起來看。
所以,耿綠琴的現如今的心情那實在很複雜。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康熙的身子明顯是呈下坡狀態的,這讓耿同學心裡有些傷感,現在是康熙六十年,明年也就到了老康的大限之年了。看著這位像父親一樣的帝王,耿同學心情很糾結。
看著女兒小小的身影騎在馬上頗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樣子,耿綠琴嘴邊不禁勾起了一抹慈愛的笑,有時候她都羨慕錦秀,也許只有她這個年齡才是無憂無慮的。
春喜在一旁說道:“主子,小格格很厲害啊。”
“厲害了好,長大後才不會受人欺負。”耿綠琴淡然地笑說。
“誰敢欺負咱家小格格啊。”
“春喜,這個世上有太多的難以預料,所以做事有萬全的準備才不會讓自己吃虧。”耿綠琴帶了幾許感慨幾許語重心腸地說,如果她早知道有一天會穿到三百年前來,說啥也要惡補一下清朝歷史,或者準備一些生活必備品。
只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
“主子——”春喜被主子無意中流露的凝重與傷感嚇到。
耿綠琴驀地一笑,其他情緒統統消失不見,只餘一抹淡淡的常見的笑,轉頭看她,“怎麼了?”
春喜突然之間什麼也說不出,一直以來主子這種情緒總是會在無意中流露,最初的最初她以為是眼花,後來她明白那是因為主子心裡也有無法傾訴的苦楚。主子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時常還喜歡抽風,可是,她知道只有在民間時主子才是真正快樂的。
王爺對主子好,皇上也寵著主子,並且主子自己處事也頗八面玲瓏,可是,春喜知道主子不喜歡與皇城有關的一切,非但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
有時候,春喜看著王爺對主子露出的失落覺得挺不值,可大多時候春喜卻更心疼主子,她的主子從來就不在乎富貴榮華與權勢名利,府裡其他主子為之汲汲營營的東西她主子是不屑一顧的,從來主子要的就只有大牆外的那一片天空。
“主子,您今天真漂亮。”春喜心頭轉念間,嘴上說了這麼一句。
耿綠琴笑著戳她一指頭,“哎呀,咱家春喜越來越會拍馬屁了。”
春喜亦笑說:“那是因為主子您調/教的好啊。”
“切,好的你不學,貧嘴倒學的快。”
春喜只是笑。
“這就說明有其主必有其僕。”有人戲謔地笑。
耿綠琴驚訝地轉身行禮,“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平身。”
“謝皇阿瑪。”
康熙的目光也落到錦繡小小的身影上,點頭讚許地道:“咱們八旗子弟就是要這樣,小錦繡很難得,一點兒都不嬌慣,能吃苦。”
“這丫頭性子頑劣著呢,皇阿瑪您可不能只誇她,要不她就真的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康熙輕描淡寫地來了句:“那又如何?”
耿綠琴默默淌汗,丫的果然是皇帝這口氣真牛叉。不如何,無法無天的一個丫頭片子頂多闖得禍事多一點,讓後面收拾的人辛苦一點罷了。
“皇阿瑪話雖然這樣說,但小孩子到底還是不能太寵的。”
康熙睨了她一眼,說:“朕看就數你寵得最厲害。”
耿同學頓時覺得自己太竇娥了,比竇娥還竇娥,她哪有寵啊?
“皇阿瑪,奴婢哪有?”
“你自己去瞧瞧哪府的格格能小錦繡這樣自在的,她將來要真的無法無天了,那也是被你慣的。”
“這個功勞奴婢覺得一個人領不好。”這其中您和某四的功勞那也是相當不容忽視的,甭想都栽給我。
“嗯,你說什麼?”康熙不輕不重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