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說耿夫人這裡很好玩的啊。”
“耿夫人。”一堆小阿哥給某琴請了安。
耿綠琴只能乾笑著看他們看燈的看燈,看雪人的看雪人。
“主子,奴婢去拿些點心出來。”春喜頗有眼色的說。
耿綠琴胡亂的點頭。
天老爺!
怎麼會來一群小阿哥呢?這都誰家的娃啊?難不成今天某四在府上宴請自己的兄弟?
“耿夫人,你這盞蓮燈很漂亮呢?”
耿綠琴也不知道那是誰家的小阿哥,她看看他所站之處的那盞燈。嗯,是她畫的一池蓮,又配了《愛蓮說》的詞。
她倒也沒覺得有多漂亮,不過,人家擺明是喜歡,她也不能太小氣了,所以心念一轉,她笑著說:“小阿哥要是喜歡,拿了去就是了,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件。”
“那弘晊就謝謝夫人了。”
“不客氣。”
雖然人家報了名,可是耿同學仍舊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娃,她不是歷史系的,更沒有研究清史。
結果,弘晊開了這個不良開端,其他的人有樣學樣,很快就瓜分了耿綠琴院子裡的燈籠,幾乎沒給她留幾盞,看著人去燈空的小院,耿同學暴想學人猿泰山吼上兩嗓子。
就在耿綠琴鬱悶無比的時候,有小太監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
“這是爺賞耿格格的。”
春喜接了過去,主僕兩個拿到屋裡一看,一盤小銀錠,當下耿同學就笑的見牙不見眼。
賺了賺了!
其實,現在還是白天,那些燈得到晚上才有看頭,不過,晚上據說都要到宮裡賞花燈去,她還是沒戲!
不過,有這盤銀子墊底,她所有的鬱悶一掃而空。
錢是個好東西啊,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是定律哇!
天一稍暗,耿綠琴就跟著春喜進院子的小廚房了,今兒元宵,她們要自己做元宵吃。
耿同學另一個世界的老媽打小是那麼教育她的,當大廚當然就不必了,但是你得保證自己不餓肚子,至少也得會做一兩樣飯菜。
所以,在老媽的教育之下,耿同學還是稍具進得廚房,出得廳堂的潛質的,雖然她的廚藝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用李家老媽的話說,吃得飽且吃不死人。
這個小院,也就耿綠琴跟春喜兩個人,過年講究個氣氛,所以耿同學說啥都要鑽進廚房去感受一下。
春喜也只好隨她這個主子了。
耿綠琴興致勃勃地跟著丫環學捏元宵,雖然成品不太好看,但用耿同學自己的話說,反正吃到肚子裡都一樣,所以也不用計較了。
主僕兩個炒了兩菜,煮了元宵。
然後春喜被某琴拉坐到桌邊,以茶代灑碰了一杯。
“春喜,今兒元宵,咱們也算是一家人,喝了它。”
春喜點頭。
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吃了飯,然後圍在火盆邊,耿童鞋興致很高地給小丫環講相聲段子。
也沒講旁的,就講“逗你玩”,這個啥時代講都成,沒有太大的時空限制,雖然她很想講《虎口脫險》但是涉及到動物園的現代話題,耿綠琴只好忍痛放棄了。
“主子,你可真逗樂。”小丫環笑著說。
“嗯,人生就得樂著過啊,要不那就太難熬了。”
胤禛進院子的時候,就聽到屋裡的主僕兩個正笑鬧著。
“主子主子……奴婢不來了……主子……哈哈……”
“不許躲,輸了就要認罰……哈……”
“主子……”
胤禛朝身邊的小太監看了一眼。
小太監伶俐地走到門邊,輕輕的挑起了門簾。
胤禛一腳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