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整天這麼冷冰冰的,誰欠你二百兩似的,切!
耿綠琴一邊腹誹一邊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胤禛把帽子摘了放到她手裡。
耿綠琴乖乖的拿到一邊放好了,再過來伺候著。
春喜已經伶俐地倒了熱茶過來,奉上。
胤禛一邊拿碗蓋撇茶葉一邊若無其事地道:“挺自得其樂的嘛。”
咋地,這也礙著嫩了?老孃我不自得其樂,難不成還得整天自虐地扮閨怨不成?耿綠琴在心裡恨恨地想著。
“給爺捏捏肩。”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人在屋簷下的耿綠琴還是得老老實實地充當按摩女郎。
唉,權利是個好東西啊,你說她要穿到女皇時期多美,也養上幾個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這手法可生。”
廢話,她又不是幹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後多練練。”
耿綠琴差點兒一激動就把兩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練練?練好了那不是要為你服務?靠之,就不練!
門外的小太監突然挑簾進來,“爺,年側福晉屋裡的人過來說,福晉小產了。”
又小產了?
耿綠琴忍不住在心裡替年側福晉掬一把同情淚,這坐不住胎的體質真讓人同情。
聽到這個訊息,某四也終於走人了,耿童鞋在他離開後幹了一件事——讓春喜關門落拴,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會來的了。
嚯嚯!
結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時候,感覺床邊又陷了下去,一個激靈睜眼,就看到某四,當下張大了嘴半天發不出音兒。
某四看來是挺疲累的,眼都沒睜地說了句,“睡吧。”
孃的,關門落拴還能進來,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臨走時,留了句話,“以後留門。”
耿綠琴對著某四離去的方向啐啐念著,留門要把賊招來可咋整?尤其是採花賊,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過去之後,耿綠琴覺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這門是天天留著,可某四就只是放了個空槍。她倒不是覺得某四不來失落,就是無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結果,在耿綠琴火大的再次關門落拴之後,某四又一次不請自來。
這算啥?
耿綠琴默默地淌著汗想,這大概就是命啊!
她留著門,某四不來,她一落拴,某四就來吃閉門羹……
囧囧有神!
次日清晨耿童鞋服侍著某四梳洗穿戴好之後,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膽子大。”
耿綠琴保持著沉默,這是非暴力不合作,老孃就不搭理你,咋地吧?
不過,經此一事,耿綠琴算是整明白了,這門確實是不能落拴,這府裡誰最大?
四四呀,把主人給拴門外那是不像話。尤其這主人還是她的衣食父母,為了她往後幸福宅,面子還是要給某四的,反正他也就心血來潮時會過來,也不是每次來都讓她幹體力活兒,算來這生意不算虧本。
於是,做完心理建設的耿綠琴心態平衡了,也就給丫環撂話說,以後都不必落拴了。
果然,就像耿綠琴預料的那樣,一直到過年,某四都沒有再來過小院。那門留著也就是個形式罷了,耿綠琴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和美的宅著。
過年的時候,府裡照例也是要聚一聚的,所以耿綠琴又一次和一四四府裡的一堆大小老婆集中到一塊了。
平時總在自己屋裡宅著,也沒啥機會看這府裡的鶯鶯燕燕,所以但凡有這種機會,耿綠琴那是絕不會放過欣賞美女美飾的機會的,這也算是坐牢偶爾放風的好處了。
福晉和兩位側福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