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耿綠琴一臉驚訝地看著跑到自己跟前的人,“你怎麼還沒睡。”
春喜一臉理所當然的說:“主子還沒休息,做奴婢的怎麼能睡。”
“那主子我嫁人了,你怎麼還沒嫁?”耿同學忍不住了,她實在對春喜這種忠僕的思想很不感冒。
春喜被噎得漲紅了臉好一會沒說出話來。
“你看,主子我說對了吧,趕緊回去睡覺去。”
“貝勒爺讓奴婢問,主子你什麼時候回去睡。”春喜終於想起了自己前來的任務。
“怎麼著也得讓我把這滿天星光都看羞了才行啊。”耿綠琴一副“無可奈何的”的口吻。
“主子——”您擺明了就是不想回去嘛。
耿綠琴心想,老孃幹嘛回去啊,某四害她腐敗的如此盡人皆知的,她幹毛還上趕著回去當他的抱枕。切,就不!
說起來某四這次來請安呆的時間比上次可長多了,康熙那腹黑小老頭咋地還不讓他趕緊回去當勞工?耿綠琴越想越忍不住心裡火大,某四要是早點兒回京,她在康熙回京前還能在大草原上多得瑟幾天,某四丫的要死活不走,她這難得一次的放風質量可就大打折扣啊。
“我再溜達一會兒。”耿同學怕春喜回去沒法交差,便隨便搪塞了一句。
“主子,您已經用這句話打發了兩個太監了。”
“再打發個三五十個不成問題。”耿綠琴保證的說。
春喜覺得自己要是這樣回去稟告貝勒爺,下場一定堪憂。
“主子,這話奴婢可不敢跟貝勒爺說。”
“法不傳六耳,咱們兩個說說就算,”耿同學朝身後跟著的一票侍衛大聲說,“誰說誰是八卦長舌婦。”估摸著這裡面長舌婦不少,孃的,這是個什麼世道哇!
“主子,天真的晚了,還是回去歇著吧。”春喜苦口婆心。
耿綠琴朝遠處自己的營帳看了看,堅定的搖頭,“不,我要繼續溜達。”看在某四如此讓她腐敗的份上她也不能這麼早回去,這太浪費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主子——”
“春喜,難道你不覺得主子我今天很拉風嗎?”
“拉風?”
“就是很威風很有氣勢,瞧瞧我後面跟這一票侍衛,知道的是我溜食呢,不知道的以為監獄給重刑犯放風呢。”
春喜及時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仍然洩露了幾絲笑聲。
康熙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回到自己的御帳,一邊接過李德全遞來的茶,一邊笑,“老四的這個庶福晉是挺能逗樂子的。”
“主子,您也早些歇了吧。”
“你說那丫頭會溜到什麼時候?”康熙笑起來。
“奴才會讓人去看的。”李德全心領神會。
“朕也乏了,今兒就到這兒吧。”
“嗻。”
這邊康熙照常就寢,那邊耿同學還在滿天的星光下溜著她的食兒。
春喜一臉苦色地看著看起來精神依舊很亢奮的主子,很是遲疑地開口:“主子,你什麼時候才會覺得困啊?”要是惹怒貝勒爺,到時候主子恐怕就要倒黴了。
耿綠琴心說,總得讓我好好體驗一把腐敗的癮不是,況且月色如此迷人,偶爾做個文人雅士也是不錯的。
“再一會吧。”原來當蜘蛛人的生物鐘早調回到正常人標準了,她也撐不了太久的。回想當年幾天幾夜不睡當蜘蛛人的網蟲生活,恍如隔夢,真是應了一句古詩——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突然覺得草原上的風有些蕭瑟了起來,孃的,果然古詩是多少先人的智慧結晶啊,太TMD容易產生共鳴了。
“啊……”
雖然滿天星光,但是少了皎潔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