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聯絡政治橋樑……
其實,這麼一想,這些高高在上的爺也就牛郎一樣的本質。想到最後,耿同學忍不住在心裡狂笑起來。
心中的笑意太過洶湧,耿同學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延伸,最後趴在榻上好一頓悶笑。
“主子,您樂什麼呢?”春喜不明白。
圖蒙海挺好奇。
耿同學死也不解釋,這個事只能沒事偷著樂,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等她笑完了,就對春喜說道:“去,找太醫再要些上次的藥膏,我瞧著效果很不錯。”她一邊端詳自己日趨正常的手一邊吩咐。
“奴婢已經拿回來了。”春喜討好的笑。
“我家春喜就是有眼力價兒。”耿綠琴毫不吝嗇的誇獎小丫頭。
“這是奴婢應該的。”
“這兩天我在帳子裡也悶了挺久了,春喜,圖蒙海,咱們出去走走吧。”
“嗻。”
耿同學雖說用的是詢問的口氣,但是圖蒙海和春喜卻是標準的聽從命令,好在耿綠琴如今也越來越習慣了。
不過,一出去,耿綠琴就後悔了。
她也不過就是想在營地附近走走,散散心,可是偏運氣就那麼地背就那麼跟可能同樣也只是出來走走、散心的某八和某九加十四的小八爺黨小分隊撞上了。
“奴婢給八爺、九爺、十四爺請安。”
“最近可少見側福晉出來走動。”胤禟話裡有話的說。
所謂聽話聽音兒,耿綠琴一聽就知道這丫還惦記著那天說的禮物呢。丫的,都不知道是幾婚了,還天天地想讓人送禮,忒可恥了!
“奴婢身子不太舒服便呆在帳子裡養著了,爺自然便見得少了。”
“倒是難得見你生病。”
耿綠琴眨了下眼,心說:丫的,某八,你這話灰常可疑哦,難不成你丫終於逮到機會來奚落老孃了?這樣做人很不厚道的了。
“小四嫂,爺聽九哥說你可打算送咱們禮物呢,你會送什麼?”
她請求佛祖和諧某八一萬年,丫的這小子太不地道了,自己強要禮物不說,竟然還敢聯合十四一起來!
耿綠琴抿了抿嘴角,微笑,淡定地開口,“九爺、十四爺,有句俗話不知兩位爺聽說過沒?”
胤禩一見她這神情聽她這口氣,眼裡的笑意就不由得加深了幾分,非常淡定地看戲。
“是什麼?”十四隨口接了句。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耿綠琴頓了下,嘴角的笑擴大,“奴婢自千里之外曾帶回幾片鵝毛,這次便送予兩位爺做新婚賀禮好了。”
胤禩掩唇笑出聲。
某九忍不住瞪某琴。
十四嘴角抽搐半天說不出話。
“主子,你該回去喝藥了。”春喜適時的說了句話。
耿綠琴內牛滿面,心說:春喜,不枉主子我對你好啊,你這話說的太是時候了。咱回去喝藥,咱不搭理這幫不知勞苦大眾疾苦的皇子。
“奴婢失陪了。”
“去吧。”某八代表小團隊出聲。
回到自己的營帳,沒一會兒就看到春喜盡責地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補藥進來,那一刻耿同學感覺生不如死。
她收回前言,春喜這丫頭還是很不友善的,她傷的明明是手,春喜卻堅定不移地聽從太醫老頭的話一天照三餐給她熬補藥進補,害她一看到藥嘴裡就反射性發苦。
人生真苦哇!
“春喜,幫我再端碗糖水來吧。”她笑說。
春喜不疑有他地轉身出去。
耿綠琴一見春喜離開,馬上對身邊的人說:“小圖,趕緊地。”
圖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