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觀念去做鬥爭,只是轉頭繼續去看天下飄落的雪片,忍不住嘆了口氣,“你說,錦秀這會兒應該到京了吧?”
“應該吧。”
耿綠琴有些惆悵地看著白茫茫的天際,“好端端的怎麼非要接回京呢,難不成我就這麼像後媽嗎?”
春喜掩唇笑,心說:那是王爺想小格格了,要不是主子這身份不能回去,怕是王爺早讓人連主子一起接回去了。
“快過年了,某四卻把小錦秀接走了,這個年我還怎麼過得熱鬧啊。”耿同學因為此事對某四那是相當的不滿。
聽到耿同學這句叨唸的人彼此望望,心說:就小格格不在主子您的跟前,您也是從來少不了熱鬧的。
而對於自己主子口裡“某四”的稱呼,他們很有默契的選擇了聽而不聞就當吹過了一陣風。反正這稱呼王爺自己也不計較,他們就沒必要替主子擔心,只要當自己沒聽到就好。
耿綠琴欣賞著滿天飛舞的雪花,心想:孃的,怎麼無論到哪裡這送禮的歪風邪氣都他令堂的剎不住呢?她都已經被髮配邊疆了,還得給這邊幾位爺送生日禮。到底關她毛事?
更可氣的是,這幾位爺的生日那基本是連一塊的,是完全呈接力存在的。
她的荷包在大出血……
耿同學覺得自己很受傷!
在這麼個屋漏遇連夜雨的情況下某四粉不厚道的插了一槓子,把她的寶貝女兒搶走了,這是何等的沒天理啊!
啊……耿同學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孃的,某四,不就是去年她出京的時候太匆忙後來把丫生日給忘了嗎?今年丫就在自己生日前夕把女兒給搶走了,哪有人這麼小心眼的?
“春喜啊。”
“主子。”春喜有些莫名,感覺主子的語氣神態有些怪怪的。
“去年,你是不是忘了提醒我王爺的生日了?”
春喜神情大變,惶恐地道:“奴婢該死。”
耿綠琴無語望天,如果春喜該死的話,自己豈不是罪無可恕?
春喜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她馬上進而聯想,急忙補救,“主子,王爺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您可不能再忘了。”
她倒想忘來著,可是某人不是拐彎抹角地提醒她了麼?
丫的,某四,不就一個爛生日麼,不就一份官樣生日禮物麼,老孃我不在京裡,福晉做戲做全套一定會替老孃備一份的,至於這麼斤斤計較麼?
想歸想,事兒還是要辦的,於是耿同學就說了,“古爾泰,你陪春喜到城裡置買些本地的特產,然後送到驛站讓人送回京。”
然後旁邊跟著某琴的幾個人不約而同有心裡對遠在京城的某四表示了深深地同情,主子就是這樣打發七爺、十爺他們的,並且打算繼續以此打發後面要過生日的十二爺、十四爺,王爺雖然插了隊,但依然被這樣打發掉了。
曾經,某七和某十也曾對此表示憤慨過,不過,被耿同學輕飄飄一句“戰時一切從簡從簡啊”給堵住了嘴。
買點特產用不了多少時間,只是當天色越來越晚,春喜卻仍然不見蹤影的時候耿綠琴開始覺得不對頭了。
“找,趕緊去找。”邊城這種地方說白了那就是一個“亂”字,再平靜的表象也掩蓋不了邊城人心的惶恐與浮動。
打仗這玩意兒那不是玩的,今天你是贏家沒準一個大逆轉你就是落敗的那一方,所以邊城總是有一種風雨飄搖的感覺。
很快,扎克伊回來報告了,春喜失蹤了,古爾泰仍然在城裡找。
耿同學怒了。
“古爾泰那頭豬,他怎麼連一個大活人都給我看不住?腦子裡裝的全是草嗎?”
咆哮!
沒錯,耿同學確實在咆哮!
這讓聽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