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估計有點大不敬,但是耿同學深深地覺得有時候用這個詞形容老康那真是萬分貼切真實啊。
“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起來吧。”康熙的有些精神不濟的說。
旁邊的李德全適時遞上一碗茶。
“皇阿瑪您沒事吧?”畢竟也是多年的革命友誼了,耿綠琴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不礙,偶感風寒。”
“那皇阿瑪要注意多休息,千萬不要太勞累了。”耿綠琴本能的建議。
康熙點頭,“朕知道,你坐。”
李德全給某琴搬了座兒。
耿同學看位子離康熙不太遠,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過去,反正她在別人眼裡在康熙跟前的地位一直是與眾不同的,左右摘不乾淨,索性拉倒吧。
“陪朕說會兒話吧,隨便說些什麼。”
合著當她陪聊啊。
耿同學立刻囧囧地想到了宋丹丹和趙本山的那個小品,當時宋丹丹一出口“張惠妹”當時她就被嘴裡的一顆糖差點兒噎死。
往事不堪回首啊……
胤俄跟胤禎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御帳裡有蘇州平彈的調子,聲音清脆而透著生疏,明顯技藝不精。
不過,等他們看到唱的人時,就釋然了,你不要求一個側福晉是專業唱平彈的水準不是。
唱平彈的當然只能是耿綠琴同學。
耿同學內牛滿面地想著,到底她是怎麼跟閒老康聊著聊著聊到蘇州平彈上的,然後又發展到唱平彈上的呢?想了半天她發現事態的發展灰常詭異,不能以常理來對待,最後她決定忽略過去得了。
忒傷自尊了!
第 102 章
蘇州平彈,很優美的江南小調。
耿同學對這個是很喜歡的,她的欣賞是骨灰級的,但是你讓她唱,就絕對是強人所難了,她來回也就只會兩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
她明說自己只會兩句,可人康熙說了,不怕,兩句也得唱,結果耿同學就只能硬著頭皮唱了。結果一不小心還被某四跟某十四撞上了,她立時就覺得這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兩個皇子來給康熙請安,順便還有國事要商量,耿綠琴也就借坡下驢告退了。
“奴婢告退。”耿同學自認還是很有眼力價兒的。
康熙看了她一眼,對李德全說:“領丫頭到旁邊歇一下,呆會兒朕還有事跟她說。”
“嗻。”
耿綠琴心想:這下完鳥,老康還沒有事。噢,買嘎地,這要再一不小心說到京韻大鼓啥啥的,她就可以直接討條白綾自我解決去了。孃的,她不是萬事伺服器啊,她只是個平凡得低調的懶惰的宅女罷了……人生,真是杯具啊!
人李德全怕她一個人待著悶,特別指派了兩個小太監陪著她。
不過,照耿同學的想法,這真是沒事找事,其實她一個人待著挺好,現在多四隻眼睛看著,反而不自在。
權貴人家威風是威風,不過有時候太威風了吧,跟前的眼睛就賊拉的多,不定是哪家眼線,或者本身就是八卦廣播站,所以整得最後還不如小平民百姓自由自在的。
隨著耿同學在大清朝混的地位日益水漲船高,她就越發地明白權貴這個“身份”有時候就是一種無形的枷鎖,走哪都一群人跟著,真是沒個自由呼吸的空間,不怪這幫子爺心理都迥異,說白了那就是打小造就的心理陰影,人都扭形變形,最後就跟蝴蝶一樣成BT物種了。
其實,有時候,耿綠琴閒得很的時候也會對自己跟前的人劃拉一下可能歸屬的陣營,有時候吧搞得她就糾結了,因為她覺得這無間道一般人是弄不了的,比如她自己。
聰明人跟笨人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