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哇。
胤禟掃了她身邊伺候的一眼,故作訝異地道:“咦,今天那個惹眼的丫頭人呢?”
“怎麼,爺看上那丫頭了?”耿同學壓根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對上了。
某九笑得意味深長,“爺要真看上了,側福晉肯割愛?”
耿綠琴瞄了他一眼,特雲淡風輕地說了句:“爺要真看上了,又哪裡是奴婢做得了主的。”萬惡的權貴哇,毛爺爺,您做的沒錯,這樣的大山一定要推平它。
某九端起下人奉上的茶喝了口,笑,“你這手腳可夠快的啊。”
“時間就是生命,有些事不抓緊了,介時黃花菜都涼了。”
“說的有理。”某九點頭,然後往她跟前稍微湊了一下,不無感慨地說:“你跟前這些奴才的事你都比爺這些兄弟的事當緊呢。”
“九爺這話可從哪裡說起,奴婢可不經嚇。”老孃我憑毛要對你們的事上心啊,有福利沒啊?
胤禟非常認真的點頭,非常認真地肯定地說:“嗯,你要是不經嚇這世上就沒膽小的了。”
耿同學滿頭黑線。
胤禟右手的扇子在左手心拍了兩下,把話轉到正題上來,“爺來就是想問你,前兒答應給爺畫的摺扇呢?”
耿綠琴瞄著某九手裡的扇子,說:“爺這不有扇子麼。”要那麼多扇子也不怕扇感冒了,這天兒眼瞅著可朝著秋天大踏步去了,草原上的風又大——想到這個,耿同學就覺得這些人很抽,你說大草原上這麼大的自然風,他們非再手裡拿把破扇子裝相,真是拍飛他們的心都有了。
本來麼,他們裝就裝吧,耿同學自然是管不著這些的,關鍵他們裝相用的道具時常就要由她提供,這不讓她拍他們讓她拍誰呀。
胤禟看了眼手裡的摺扇,展開。
耿同學看著,心想:這丫接下來又打算說啥?
結果,耿同學看到某九直接將摺扇“譁”地一撕,再隨手往地上這麼一扔,笑著說:“現在沒了。”
於是,耿同學華麗麗地囧了。
欠抽的某九啊……天上咋不打下道雷來懲罰他呀?
“爺的扇子呢?”某九堂而皇之地朝某琴伸手。
正內牛滿面的耿同學頗有幾分堵氣意味兒地從袖筒裡拿出一把小巧的檀木扇,“爺湊合用這個吧。”老孃讓你裝,這把小扇,女人用就剛剛好,男人拿了我看你咋整?
胤禟微微揚眉,先展開扇子看了下,嗯,很好,兩隻毛絨絨的小貓在滾線團,有點子意思。
“送給額娘也不錯。”某九自語似的說。
耿同學抽了。
可恥,忒可恥了!
“行,那爺也不多坐了,這就走了。”
趕緊走吧,這就是一高貴的蝗蟲哇。
胤禟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看她,“那事不用擔心,爺替你擺平了。”
毛意思?
耿同學看著某九華麗麗的背影怔了下,然後明白過了。忍不住皺了下眉,心說:丫的,事兒本來就是你招來的,由你解決非常理所當然,你丫的在這兒充什麼大尾巴狼,偽善人啊。
靠之!
耿同學想起來自己心急火撩讓圖蒙海送進京的信,頓時內牛滿面了——早知道事兒解決了,她何苦白費這道手序啊,到時候再惹某四不痛快,她這不沒事找事麼?
丫的,某九,扎你小人!
後來,耿同學知道了某九所謂的擺平是什麼——某九另外送了兩個女人給那小王爺。
靠之,真他母親的是不把女人當人看啊,這要在女尊,她也要送他十七八個男人出去,讓自己平衡一下。
也就在這時,京裡某四的信兒也來了。
信只有一句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