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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都抹了某種油脂,全身油滑呈亮,身體以各種姿勢結合在一起,以樂聲為節奏做著男女間的運動——真刀真槍的運動,而不是假動作。

只因淫聲被樂聲淹蓋,兩人沒有細聽,更沒想到燈火通明鼓樂喧天的大殿內會出現這樣一幕,直到探頭往下看才發現不對勁。周全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從未想過有人能將群P玩得這樣光明正大,這樣堂煌富麗,有聲有色,大概也只有古羅馬的皇宮中才有這樣的場面吧?

文風微一瞥就轉了回去,逃得遠遠的,周全實在是好奇誰敢在皇宮內玩出這麼大規模的場面來,又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席上擺著佳餚和許多大爵大盆,酒罈亂滾,一片狼籍,席後一人身高足有兩米,粗黑強壯得象野熊,身上筋肉盤扎,疤痕無數,一隻獨眼帶著興奮和狂熱,如同一隻噬血的狂狼。他手中如同抓小雞一般半提半按著一個身材嬌小的漢人女子,向著她跨間作強猛的衝刺運動,簡直就是猛虎在吃羊羔。

周全只不是注目一看,那獨眼年輕人便感應到了異樣,停止了動作,抬頭向上看來,周全忙縮了回去,屏息不動。這時後面有個宮女走出來,在年輕人耳邊說了幾句,他哼了一聲,隨手將跨間的美女丟了出去,千嬌百媚的玉人,他竟當作是木偶般亂丟,而那女子卻不敢吭一聲,慌忙起身跪伏在地。

這個人敢在東宮這樣胡作非為,十有八九就是太子了。周全隱約記得苻健不到四十歲就死了,繼承皇位的是他的兒子苻生,是歷史上有名的暴君之一,殺人如麻,連石虎與他相比都只能算小兒科,難道就是眼前的人?想不到長如得此猛惡,並且還是獨眼龍,看來胡人選皇帝的標準與漢人真是大不相同啊。

苻生一揮手,樂師和場中的裸舞交歡都停了下來,他披了一件披風便大步向後殿走去,全部人都拜伏在地,頭也不敢抬一下。

周全回到屋頂,見文風站在遠處的黑暗中不過來,便獨自潛向後面去偷聽苻生和飛花說話。飛花既是苗族中的巫女,又是苻健的妃子,已經夠奇怪了,現在又跑來到找“兒子”,更是令人奇怪。

苻生進了寑室,把所有宮女都轟走,黑暗中飄出體態妖饒的飛花,他二話不說便撩起她的外衣。想不到她裡面赤溜精光,什麼衣服都沒有,兩人推倒在床便肉搏起來,一時淫聲浪語不斷。上午她在鶴鳴山以苗巫的領導者出現,長得雖然妖饒,卻無半分輕浮媚態;剛才與苻健同床時,也僅是哼哼嘰嘰,這時卻如吟似唱,心肝啊肉啊亂叫,放蕩之極,前後判若兩人。

一個如猛虎出山,一個似久旱逢甘露,殺得難解難分。周全覺得再聽下去沒意思,正要離開,卻聽苻生說:“他吃了這半個月的藥,為何還沒動靜?”

“啊,啊。。。。。。已經見效了,他剛才不到半刻鐘就沒用了,弄得我好不難愛。。。。。。好徒兒,他要有你一半功力,我也不用背了他來助你了。”

“哼,我是天生異稟,誰個可比!你給我多下藥,半年內叫他翹腳,等我當了皇帝,刀兵所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誰敢不服?嗯,夾緊了,吸。。。。。。天下一統,你就是國師。”

“嗯,嗯。。。。。。但他一個龍精虎猛的人,不拖上幾年,別人會起疑的。啊呀。。。。。”

苻生大怒,狠狠捅了她幾下,頂得她全身亂抖,“誰敢疑我,我就殺了他,本族之中還有誰是我敵手?便是天下人中,又有幾人是我敵手?”

下面暫停了肉搏之聲,飛花說:“不,不,你不可大意了,你那個堂弟永固,天生異相,勇力非凡,據說背上天生有字:‘草付臣又土王咸陽’,‘草付’是‘苻’;‘臣又土’是‘堅’,也就是說,他將來就要在咸陽稱王,你必須趁早殺了他,若是被他父子知道我們的事,大臣和各族親投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