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剛洗好的衣服塞進洗衣機裡脫水一樣,在口腔裡不停地攪動著,腸道里的那些東西就像被擠出來的水一樣,順著喉嚨往下流,但很快又被嘔了上來,一來二去就把口腔和鼻腔給塞滿了。接著,兩人就同時出現窒息的狀態,嘴和鼻子都不能呼吸,整張臉被憋得紅紫。
這時,酋長見狀便喊了一聲,巫師就把腸子給抽了出來,二人這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但隨之而來的是長達十分分鐘的嘔吐,雖然吐無可吐,但胃部的痙攣卻一直在持續,使得整個人幾近虛脫。足足半個多小時,兩人才逐漸找回自己的感官,卻發現酋長和巫師們不知在什麼都已經走掉了,那幾具守衛的屍體也被抬走了,只剩下十多個手持長矛的壯漢圍成一圈看著他們,而他們自己則還是被牢牢地綁在柱子上,絲毫不能動彈。
劉萬勇有氣無力地對馬軍師說道,“這下可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還可以死得痛快一些,現在遭了這樣罪以後還要被分屍,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呀!”
馬軍師也一臉鬱悶地說道,“兄弟,是我低估了這些野蠻人,害咱倆遭了這樣的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我只是不甘吶,想我馬文林聰明絕頂,多少次槍林彈雨刀山火海都沒要了我的命,卻不想最後栽在這群野蠻人的手裡,還死無全屍,簡直就是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你不是不怕死嗎,之前還教育我來著,現在怎麼自己感嘆起來了?”
“我那是太自信了,覺得從這些野蠻人手裡逃脫肯定沒問題,沒想到卻是害人害己,要是在部隊裡血灑疆場,我絕無怨言,可在這兒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窩囊,況且我還有未了的心願呢!”馬軍師說道。
“什麼未了的心願,是娶媳婦生孩子嗎?”劉萬勇問道,“這可是大牛的心願,你老馬這麼高境界的人,心願總不至於這麼俗氣吧。”
馬軍師猶豫了一下,說道,“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意義了,不提也罷!”
“有什麼是不能跟兄弟我說的嗎?都到這份上了,憋在心裡該多難受啊!”
馬軍師又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你別誤會,咱倆什麼關係,有啥不能說的,只是這心願聽起來有點不靠譜,其實在部隊歷練是我人生規劃的一部分,和你一起走到現在更是以前從未想到過。我想的是將來離開部隊以後,去尋找一種可以**和心靈達到永恆的道,說白了就是宗教和靈脩的範疇,是我一直想去做卻一直沒有機會的一件事情。我知道這東西很不靠譜,可我就是覺得這世界上肯定存在著一種可以使心靈和**不死的方法,尤其是跟你一道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我更加堅信了這一點,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會去尋找,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只可惜現在已經太遲了。”
劉萬勇用有點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馬軍師,說道,“你不會是在唬我的吧,你老馬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還不清楚嗎,怎麼可能會去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沒錯,這一路走來,我的確遇見到一些可能存在的永恒生命,可那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本質,就像在耶路撒冷,我們遭遇了亡靈,那的確是復活的生命,但嚴格意義上講那已經不算是真正的人了,你去尋求這種東西又有什麼意義呢?”
馬軍師道:“我說的不是指亡靈,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也許就像在姆帝國宮殿裡所遭遇的那些虛無的卻帶有靈性的東西一樣吧,把自己的思想儲存在阿克夏記錄之中,這樣就可以達到永恆的存在。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從未跟你說起過這些,我只能說當人的思想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自然會去感悟那些靈性的東西,這是心靈最深處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更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別人分享,如果今天不是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相信我也還是不會說的。”
劉萬勇聽後嘆息一聲,說道,“的確,我是個俗人,沒那麼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