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衝著韓雪她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藍風,你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過年給你送的酒喝完了?我告訴你,想喝自己買啊,別指望我再送了。”
秦守過年的時候,把酒廠的酒給藍風送了一百多箱,讓他拿去送人。
結果第二天這小子就打電話,又找秦守要了200箱,說是酒太好了,親朋好友都找他要。
香港那邊暫時買不到,秦守就只好送了200箱過去,然後讓紅東風趕快在香港找了個代理商。
免得藍風再找他要。
“秦守,我找你不是要酒,是找你幫個忙。”
“幫忙?可以,只要和梨子日報沒關係就行。”
秦守上來就這條路給堵死了,免得藍風開口。
藍風在電話那頭尷尬的笑了笑。
他這一笑秦守就知道,他是為了梨子日報的事來的。
“藍風,你是我發小,有些事我可以給你面子,有些事我不能給你面子。”
“秦守,我其實也不想管這件事的,可你嫂子……我岳父就是梨子日報的股東之一,他打電話給我,他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委託我跟你求個情,能不能放過他們這次?”
秦守眉頭皺了起來,藍風的老婆……他之前去香港,回來的時候,藍風的老婆好買了不少禮物讓他帶回來的。
這個人情……要還,可是梨子日報也必須要收拾。
“藍風,你讓你岳父現在撤資吧?和梨子日報斷絕一切關係,讓他現在就發表一個宣告,自動放棄梨子日報的所有股份,這樣或許還能保住他別的產業,等我官司打贏了,他可能不用跟著賠錢。即便要賠錢也沒事,等我拿到錢,把他的那份還給他就是了。”
這是秦守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秦守……這……算我求你了,你別起訴梨子日報了,你這招沒用的,放棄股份他也有責任的,到時候他也要賠錢,只要官司一開始打,他其他公司的股票也會跟著跌的。他會破產的。”
“那我沒辦法了,我能做的就是把他的錢還給他,其他的我無能為力。”
“秦守,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梨子日報一碼好不好?”
“不好!要是新聞釋出會結束之後你給我打電話,或許有可能,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梨子日報是個什麼玩意,現在晚了!藍風你也是華夏人,你去查一下梨子日報這幾年的所作所為!看看他們歷年來發表的關於華夏的報道,全都是貶低我們,吹捧西方國家的言論!憑這一點,我就不會放過他們!”
秦守語調提高了一些,藍風在電話那頭眉頭皺了起來。
“秦守,我知道你說的那些事,可那都是下面人做的,和股東沒關係啊……”
“藍風,我是傻子嗎?底下人胡作非為,做老闆的不知道?要是一兩天,一兩個月,他們不知道就算了,可三年四年的,他們不知道?你信嗎?”
“秦守……我……我求你了,當兄弟的就求你這一次,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岳父破產吧?”
“破產怎麼了?自己種的惡果!破產了你養著他唄,你又不是養不起他!”
“秦守……我求你了!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梨子日報,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抱歉,我沒辦法放過梨子日報,你是我兄弟,我不能讓你難做,你告訴你老婆,讓她問問她老爸,這次她們家要虧多少錢,等我官司打完了,我全數轉給她!讓那你岳父一分錢都不會虧。”
秦守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做兄弟,做到這個份上,還能挑出什麼毛病來?
“秦守……我……這不是錢的事,我嶽